“好象有什么事忘记了是什么呢?”红酒夫人用手托起了下颌猛然间尖叫一声声音穿云裂帛竟是不比岑岑逊色“宝宝呢宝宝哪去了?”
众人大惊举目四顾那个小家伙竟然不见踪影旋即“扑通”一声杨柳河中传来物体落水的声音……
“啊!宝宝掉进河里了!”
……
“我说依露你就不能少惹点事么?难得我今天心情好呢。”岑岑依然坐在台子边缘晃着两只脚很郁闷地倒着苦水。
醉花楼一片杂乱客人们都已散去剩下的场面只好由楼里的杂役们收拾。城东向来是富人区这里有个什么状况巡城司不负责赔偿一般来说谁在这闹事就由谁来赔偿。老板娘豳豳不愁没人赔偿她的损失她愁的是那些隐藏的利益岑岑唱一曲获得的收益顶得上她平日里半个月的收成了。她苦恼地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时不时地出几声怨妇般的幽叹来眼睛不住地朝岑岑看去期待这会下金蛋的美女能关注她一下。显然这堪比摇钱树的美女丝毫没有理会她此刻岑岑的心情太差了哪有心思管她的境遇。老板娘豳豳当然是不敢去骚扰岑岑的这美女虽然平易近人可那出名不给面子的性格也是她早就耳闻的了。想来想去老板娘豳豳也只有长吁短叹可以稍微泄一下不满了。
依露挨着岑岑坐在台子边缘慢悠悠地吐着烟圈“怎么能怪我呢?今天我可没动手哦。”
岑岑怒道:“你当我傻的吗?你伸腿把那些新兵绊倒然后他们就开始乱砸东西了。所以我老说你才是最恶毒的人再说你不就是最喜欢看人家打架的人么?”
依露笑道:“别这么坦白哦嘿嘿女人太聪明可不好男人不会喜欢的哦。”
“要你管!”
“呵呵岑岑呀生活这么枯燥我找点乐子没什么不对吧?你不觉得很有趣吗?我可是很少看见你脾气啦刚才你不也是乱打一通了么?而且还很兴奋的样子。”
“你这恶毒的女人我的形象可全毁了……”
“好啦回家吧红酒姐姐还等着咱们呢。我拿了她的三匹官制云雾纱她大概正在气头上哈你来帮我说说好话吧。”
“才不要!”
“走啦走啦大不了我少惹点事好吧?走啦。”
依露强拖半拽地拉着岑岑朝门外走去岑岑觉得她不只是恶毒了还有点无耻。
岑岑奇道:“你管大将军叫‘爱大叔’为什么要管他老婆叫‘姐姐’?”
“嘿嘿你不觉得我这么称呼他们很有艺术感吗?你要知道没有哪个女人愿意人家叫她‘阿姨’的哦。”依露笑了笑稍微停顿了一下又说:“岑岑你说要是无语那家伙也在这里是不是会更好玩些?”
“……你不是个高尚的人你不是个纯粹的人你不是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是么?承蒙夸奖。嘿嘿。”
“……”
今晚月夜的确不错老板娘豳豳的心情却像是遭遇了“月蚀”一片黑暗。
………【第175章 月夜藏阴霾】………
大将军剪爱不喜欢在军营里办公更多的时候他选择在家看文件为此他常常自诩为“宅男”这个习惯有点怪异。:;文字版||放眼炎龙东洲各地大小官员办公是一定要到指定地点上班的光是坐在明亮宽敞的大堂上自自然地便有了居高临下的气势那样他们会觉得官威十足。这个概念在剪爱身上显然缺乏得很厉害也许根本就没有。
红杏和豪鬼大眼瞪小眼从对方眸子里看到的都是不理解。自晚饭后他们从玄机营出来到剪爱的府邸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了站在台阶下腿都快麻了也没见剪爱叫他们进去。虽然剪爱的卧室门是开着的可他们就是不敢直接进去。卧室里面剪爱坐在桌边翻阅着文件不时地喝上几口酒头都没抬。在烛火光亮下那脸容上眉头轻皱双唇紧抿勾勒出明晰的线条仿佛有很重大的事在困扰着他。两个人没敢开口在没得到召唤的命令前他们只能装成乖孩子老实地等待。
红酒夫人护了孩子早已歇下依露、岑岑、林婵躲在客房内也没敢出来家里本来就没几个仆人这么一来此地便多了分清幽。月儿升在中天这不大的官邸被清辉完全笼住了随夜风吹来的是前院池中荷叶摩擦的细碎声外面世界的喧嚣就显得很不协调了。
红杏偷偷捅了捅豪鬼的胳膊小声说:“老鬼闪吧?”
豪鬼一瞪他“瞧你这没出息的样老实呆着。”
两个人刚说完几句话便听见卧室里传来一声咳嗽急忙挺直身子站好。
“真是不长进!从小到大还上没个定性怎么成大事?你若不想输给豪鬼就努力学会保持心境平和匹夫之勇只是草莽遇事冷静不动如山才是一军之!学不到镇静的本事你一辈子也赶不上他了。”剪爱没有抬头却像是洞悉了红杏的内心思想一般令人咋舌。
冷汗滴下红杏的脸涨红一片喏喏点头。豪鬼用眼角的光扫了他一眼轻哼了一下。
他这冷笑声中的轻蔑正好被红杏瞧个正着当下红杏怒冲顶门一个眼神杀过去“哼什么哼?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