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没再说话,而是非常沉重地叹了口气。秦肃之知道这就是她态度的软化了,就轻轻捏捏她的肩膀:
走吧,进屋去。
樱桃游魂一样飘进卧室里换好睡衣,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
她已经开始想哭了。
秦肃之平时有多好说话、多体贴她,在这六十巴掌上面,他就显得有多不近人情。她怕的哪里只是疼,她最怕的还是反复的示弱都没办法得到回应。她站在床边,看着秦肃之从餐厅拽过来一把椅子,又在上面铺了个坐垫,还是忍不住问:
这是干嘛?
秦肃之来回推了推椅子,似乎是在查看它的承重能力,嘴里说:我想着这次让你跪这上面试一试。之前你不是往床下面跑就是往书桌底下躲,太麻烦了。他几次把椅子翘起一只脚晃了晃,确认无误后才向樱桃招了下手:过来吧。
樱桃一步一停,好半天才挪到椅子旁边去。秦肃之知道她在做心理建设,因此也不催她,只站在一边等着。樱桃拖无可拖,再抬头去看秦肃之的时候,眼圈就红了:
我害怕
好吧,秦肃之说,我抱你上去。他俯下身,将樱桃拦腰抱起,扶着她让她面朝椅背跪在椅面上:我觉得你最好不要动得太频繁,我不能百分百保证如果你重心不稳翻下去的话我能第一时间接住你。
椅子并不算高,卧室里还铺着厚厚的地毯,就算真的不小心保持不住平衡摔下去,也不会发生很大的危险。但樱桃跪在椅面上,上身只能虚虚搭着椅背而没有个真正的着力点,巨大的不安全感一瞬间包裹住她,她心脏狂跳起来:
我不喜欢这里
秦肃之说:应小姐,我再提醒你一遍,现在不是我们的游戏环节,这是对你不顾身体跳楼逃跑的惩罚。惩罚是不能按照你的喜好来的,对不对?
樱桃抽噎了一下,不说话了。秦肃之轻轻拍一下她的屁股:自己把裤子脱了。他见樱桃还是磨磨蹭蹭的,又道:让我来帮你脱也可以,咱们就再加二十下。
樱桃的指尖都在发颤,她硬着头皮把睡裤脱到膝弯,手指才搭在内裤外缘,肩膀就又开始一耸一耸的了。秦肃之在心里默数了五秒,见这位小姑奶奶还是没有自己动手的意思,只好上前一步,抬手把樱桃的内裤也一并扯了下去。
樱桃的眼泪立刻成串砸了下来:这不能再算二十下
秦肃之一句不行马上就要说出去,余光却看见樱桃原本光洁的臀上还横着几条浅浅的印子这是昨天应父打的,到了今天还没完全恢复好。他心软了一下:不多打这二十下,可以。不过你得向我保证,你这次不会躲,也不会拿手挡,一旦让我看见你有这两样行为,那咱们就从头再来我们今天有的是时间在这耗。
他们两个sp的角色扮演游戏已经玩过不少,秦肃之对于樱桃的这点坏习惯全都心知肚明。樱桃耐不住疼,挨打的时候不是躲就是伸手去挡,好几次秦肃之都差点打错地方,每每都要给他吓出一身冷汗。但他也知道樱桃不是故意这样,便只有更加仔细地观察樱桃的状态,每次看见她有要躲要挡的趋势,就先眼疾手快地把她给按住。
不过这一次樱桃被他放在了椅子上,本来活动范围就被缩小了很多,秦肃之心想这两个要求也不算那么难,下一秒就听见樱桃抽抽搭搭说了声好。他一面心疼,一面又被樱桃这个能哭的劲儿逗得想笑,调整了一下情绪,才挽起右手袖子,朝着樱桃的左边臀瓣毫不留情地挥起了巴掌。
秦肃之的手掌宽大,一掌下去足以完整照顾到樱桃的半边屁股,他的指腹和掌心又有一层薄茧,说是巴掌,打下去却也和板子没什么区别。才第一下,樱桃就疼得弓起了背,她连哭都没来得及哭,整整一连十下巴掌就全落在了她的左半边屁股上。
她原本只带着几道浅印的白皙臀肉被秦肃之的大掌打得不断凹陷又弹起,鸡毛掸子留下的浅印很快就被粉红的巴掌印取代了,秦肃之略一停手,就看见樱桃小巧圆润的臀肉正在他的注视下微微地发着抖,紧接着樱桃的哭声也跟着响起来了。他听樱桃哭了这么多回,但其实还是没能完全免疫,心里面总是要不可抑制地跟着软上许多。但他心里面如何想的,樱桃并不能知道,樱桃只感觉到自己甚至只来得及喘了一口气,下一轮巴掌就又来了!
她的手指紧紧地抓着椅背,哭声被秦肃之的巴掌打散,变得断断续续的:
呜,你换一边吧
原来这一次一连十下,秦肃之还是朝着她的左半边屁股来的。原本还只是粉红的巴掌印很快变得更红更深,秦肃之每一次的落点都咬准了樱桃的臀峰,重复的击打使得那一处比周围还要更深色一些,隐隐约约已经有着零星的血点了。
樱桃痛得脚趾蜷缩,每次秦肃之的巴掌落下,她的肩颈都会绷出一道十分漂亮的线条,哭声也会随之高上一度。但秦肃之并不为所动:惩罚是不能按照你的喜好来的,我最后提醒你一遍。
他继续专心致志地朝樱桃已经红肿起来的左半边屁股挥巴掌,余光看见樱桃犹犹豫豫地要把手向身后挡,又用另一只手去捉她的手:
你怎么,还真想再多挨二十下?
樱桃疯狂地摇头:不是连着三十下都打在左边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了,她根本不记得什么不能挡不能躲的规定,几乎是本能地想伸手去躲。她被打懵到离家出走的脑子总算在这一刻回来,樱桃生怕秦肃之再给她多算上二十下,她泪眼朦胧地看着秦肃之,哀声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忘了
秦肃之绕到她面前去,低头看着她哭得通红的脸,无奈道:刚才是左手挡的吧?
樱桃呜咽着点了点头。
秦肃之说:把你左手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