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偏偏还不知死活地邀请了萧澜!又与北渝牵扯,若是她今日在此出了差错,怕是株连九族都不能善了!
怎么,要明抢?萧澜面上波澜不惊,反笑道:说来也是有趣。从小到大,只有我抢别人的东西。
墨某只是要回自己该得的东西。
萧澜不屑地看了眼拿着刀的北渝人,你们就这点人?
她索性走到了墨云城面前,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看着他。
精致美貌近在咫尺,墨云城微微失神。
只听她说:骁羽营,听说过吗?
骁羽营三字一出,北渝人立刻面面相觑,紧接着便更加警惕地望向四周。
就在此时,一道黑影猛地闪了过来,众人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便见墨云城身子一僵。颈上赫然抵着一把匕首。
只是轻轻一碰,立刻便是一道血口子,血珠冒了出来。
公子!护主不利的北渝人差点跪了下来。
萧澜看他们那紧张得不行的样子,又看了眼墨云城。
莫不是什么人物?不过是伤了下,何至于如此大呼小叫。
不好意思墨公子,骁羽营正随父亲在北边剿灭你们北渝军队,抽不出空来对付这帮无名小卒。
萧澜摇着扇子,不过就是将你们几次全军覆没而已,倒也不必如此草木皆兵。混像是吓破了胆一般,这才叫人有机可乘。
她扫了眼抵在墨云城颈上的匕首,又看了萧戎一眼。
面上虽没什么表示,却暗赞不愧是亲姐弟,就是心有灵犀。擒贼先擒王是兵家常用的伎俩,她虽饱读兵书,却没想到他日日喂马,竟也能瞬间会了她的意。
她暗下决心,把自己输了也不能把弟弟输了。
眼下是要命还是要面子,还请墨公子给个说法。
墨云城盯她半晌,忽然笑道:墨某不过开个玩笑,若是惹姑娘不悦了,还请姑娘恕罪。北渝天寒地冻,这位小兄弟即便去了也是不习惯的。还是让他呆在姑娘身边便是。
见他从善如流,萧澜说:墨公子既领教了在盛京城乱撒野的后果,还请早日回北渝将赌技练得精湛些。
她看了眼地上差点被剁了手惊魂未定的骰色师。
你是自己交出来,还是让人用刀在你身上一刀一刀戳出来?
骰色师赶紧哆哆嗦嗦地在袖口翻找着什么,叮当一声,一枚骰子滚落了出来。
你!你竟搞这些下三滥的伎俩?!
钱掌柜,下回用人可看仔细了。这种借着手艺高超出来坏规矩的,用了可是要砸招牌的。再者,咱们大梁人才济济,犯不上用这种北渝喽啰。
你!你竟是钱掌柜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赶紧跪地,小的确实不知!确实不知啊,他既是北渝人,莫、莫不成与这位公子
自然是一伙的。起来吧,墨公子吃饱了撑的有备而来,原也怪不到你身上。
谢小姐大人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