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光明镇的路上,换成钱权骑电动车带着丁琳琅。
“钱权,那个鸟不飞到底什么原理?”丁琳琅想了半天,还是没想明白,“你别告诉我,你用手指夹住了它的爪子。”
“哈哈当然不是,”钱权道,“就是一种卸力的技巧,在麻雀起飞的刹那,你让它双爪失去借力点,它就飞不起来了。”
“听起来还挺容易的。”
“是的,原理上就跟飞机为什么能在天上飞一样容易,就是过程比较复杂。”
“我也想学功夫了。”
“可以,我手把手教你。”
“那我要学到你这么厉害,需要多久?”
“哈哈哈……”钱权笑而不答。
“你笑个屁啊,正面回答我。”
“专心致志学习的话,学个五六十年就能达到,主要看天赋和悟性。”
“五六十年?”丁琳琅愕然。
“保守估计。”钱权道,“不过,你也不需要学到我这么厉害啊,你想打谁吩咐一声就行。”
“如果哪天我想打你呢?”
“呃……加钱就行。”
丁琳琅笑道:“我还是好好码字吧,我们一文一武,各擅胜场,都争取在自己的领域做到极致。”
“嗯。”
两人聊着,回到光明镇,他们要先去家具店。
这时,叶云兰坐在家具店门口晒太阳,远远看到钱权骑着电动车带着丁琳琅过来,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欣慰的笑意。
看着女儿貌似避嫌,实则亲昵地从后面搂着钱权的腰,就知道他俩现在处于绝对的热恋期。
年轻人的爱情,在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之间都展现得那么直白,越欲盖弥彰,越暴露无遗,心底深处还是不愿意遮掩。
记得他俩坦白的第二天,琳琅跟自己聊天,说:“我就是喜欢跟钱权在一起。”
她当时的声音并不高,但语气那么坚定。
就像当初她选择复旦一样。
“兰姨。”
钱权停下车,掀开安全帽。
“嗯,你们去楼上看看吧,你爸今天好像要教他们写春联。”
“好的。”
钱权把车放好,和丁琳琅一起上楼。
“四方,你写这幅,‘雪里江山美,花间岁月新’。”
“李营,你写这个‘金玉满堂家兴旺,鸿福齐天富贵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