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现在不能?”
“为何?文字不通,谁能知道你所想要表达的意思?”莫风回头说道。
“唉,待到天下一统,书同文,车同轨,才能更好的向世人表达自己的意思。七国如今各自为战,前有狼后有虎,顾左及右,以下瞒上,群臣各自为利,终究还是要乱。”莫风想到韩非与白亦非和姬无夜的斗智斗勇,想到他的才能谋略,有些可惜啊!
“如此长年征战,苦的也只有黎民百姓!”韩非。
“战争往往都是残酷的,尸骨残骸,百姓流离失所,各地硝烟四起,枯树老鸦。但是,战争也是结束这一切的一条路,难免有些残忍,但这就是割腕自救的好方法。”莫风。
“你…,不是七国的人?”韩非听了莫风的话,这种人要么是无情之人,要么就是心怀天下之人,还有一个,那就是不是这个时期的人,直盯盯的看着莫风问道。
“呃,算是也不是。”莫风觉得七国最后还是华夏,而他是华夏之人,自然算是七国之人。
“咱们就别聊那些国事了,再多的言语,也只是纸上谈兵。”
“况且你也说过:凡说之难:非吾知之有以说之之难也,又非吾辩之能明吾意之难也,又非吾敢横失而能尽之难也。凡说之难:在知所说之心,可以吾说当之。所说出于为名高者也,而说之以厚利,则见下节而遇卑贱,必弃远矣。”莫风说完,就打算不和韩非说话了。
这段话就是韩非说难一书中的原话,其意思是:凡是进说的困难:不是难在我的才智能够用来向君主进说,也不是难在我的口才能够阐明我的意见,也不是难在我敢毫无顾忌地把看法全部表达出来。凡是进说的困难:在于了解进说对象的心理,以便用我的说法适应他。进说对象想要追求美名的,却用厚利去说服他,就会显得节操低下而得到卑贱待遇,必然受到抛弃和疏远。
“韩兄,现在伏念可在小圣贤庄?”莫风记得伏念手持剑谱排名第三的太阿,也不知道现在剑有没有在他手里。
“在。”韩非笑着回答到,心中暗想:“果然是生而知之之人。”
“算了,现在的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太阿在手。”莫风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另一边,李斯带着荀夫子和小圣贤庄的学生过来了,主要是想了解情况,会不会影响到小圣贤庄,如果真有,那就直接跑路。
“老师,之前就是从前方传来的巨响,师兄差我回来告知,便自己一人前去查看了。”
“我们在这里等吧,他们已经回来了。”荀夫子说道。
“他们?”众人一脸疑惑。
而后,他们看见韩非带着一个乞丐一般的人,正向他们走来,两人似乎相谈甚欢。
“老师。”韩非临近,向荀夫子作揖。
“他就是荀夫子?”
“后生莫风,见过先生。”莫风也作揖行礼。
荀夫子,这位仙风道骨、神清气俊,精通围棋、喜好花草,然而脾气古怪,为人严苛之人。
桑海儒家“齐鲁三杰”的师叔,儒家辈分最高的长者高人,是儒家继孔子和孟子之后的另一位儒学大家,更是两位法家着名代表人物——李斯、韩非的授业老师。
荀夫子微不可察的躲开了。
“嗯?仅仅一礼,竟然能影响到我的寿元?”荀夫子刚才感觉到,如果自己受了莫风这一礼,几十年的寿命可能就没有了。
莫风正想再次行礼。
“咳,不用行礼了。儒家虽讲究仁义礼智信,可也没有规定见人都行礼的规矩。”荀夫子急忙制止莫风,还好刚才莫风表明了向自己行礼,否则,自己后面的师生恐怕就要消失几十年的寿命了。
“好吧。”莫风细想之后,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
“你们两个跟我来,其他人都各自回去授课。”荀夫子说完,带着韩非和莫风前往自己独居之所。
“你因何而来?”三人就坐,莫风与韩非并坐,荀夫子开口问道。
莫风思考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说自己被系统送过来的,还是说自己想来就来了!这是万万不能说的。
“夫子,我想先整理一下衣着,如此这般,难免有失礼数。”莫风看着衣服破烂的自己,开口提议道。
“也好,你去吧,会有书童带你去。”荀夫子看了莫风的样子,确实有些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