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往前走两步,就感到脑壳子一阵剧痛,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他一直没想,老孟坐在那怎么就门开了。
他身后站着一个人,收起了手中驳壳枪。
老孟埋怨看了他一眼:“小吕,你冲动了。”
年轻人小吕说道:“老孟,你从后面走,我给你前门掩护,这个巷子的地道他应该不知道。”
“屁。”老孟气笑了,“我就是借他三斤骨头他也长不出反骨来!你出去看看,哪里有人?”
小吕一瞪眼,出门看了看又进来,气愤道:“这个小郑,他进来装什么装?打他一下也白打。”
“他就是那张嘴,估计心里还有气呢。”老孟笑了。
郑开奇再次醒来,天已经擦黑,房间里没有灯,只有一根蜡烛。
小吕出去找吃的去了,只剩下老孟。
“齐多娣今天被抓走了。我带的路。”郑开奇睁眼就说。
本来等着笑话他的老孟一骨碌坐正,扯得伤口痛彻心扉,忍不住龇牙咧嘴。
“谁是齐多娣?”
郑开奇说了来龙去脉,忍不住满脸泪水。
“他说他姐夫老吴这次回来的最高任务,就是安排人进警察局。他愿意舍弃自己,成全我。”
老孟满脸悲痛:“齐多娣,我不认识,不过,好同志,好同志啊。
怪不得那公文包里什么也没有,原来老吴临死时暗度陈仓了。”
他在屋里来回踱步,一咬牙:“好,既然付出了那么多,那你就顺势加入他们
不过眼下的关口你就没看出来。”
“怎么说?”郑开奇经过了今天的事情,意志也坚定下来。
门开了,小吕带着吃食进来。
老孟介绍了两人。他对郑开奇说道:“你说说,你是加入警察局的行动队,还是郊区警署?”
“我要查出老吴的行踪是怎么泄露的!所以我去郊区警署。”
老孟冷笑道:“看看,英明的选择。”
“怎么?不对?”
小吕问道:“为什么不是郊区警署?虽然偏僻,但是能查出来那两个狗子为什么能去堵老吴?从而找出党内的叛徒。”
“你们啊。”老孟转身拿了根藤条,一人抽了一脊背。
痛的两个人龇牙咧嘴。
小吕还好说,郑开奇都要蹦蹦了。
“痛么?痛得好,我就是让你们记住。”老孟一张老脸都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