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绾别开头,梗着脖子不说话。
那股子倔强劲儿,像极了当年,再也回不去的当年……
“跟我走!”薄言归拽起她的手腕就往外走。
燕绾气急,“我不走!”
可她的力气,哪儿拗得过薄言归,不走也得被拖着走。
下一刻,薄言归腿上一沉。
四下,寂静无声。
薄言归低头看去,瞧着绑在腿上的人形沙包,眉心狠狠蹙起。
燕绾死死的抱住他大腿,“不走不走就是不走,有本事你一巴掌拍死我,今日便是死在这里,也要让那猪头莲花给豆豆道歉!”
不远处,景山心惊胆战,回过神来赶紧绕道往外跑,跟着主上这么多年,他很清楚主上脸上的神色变化,意味着什么……
“啊……”还不等燕绾反应过来,身子已经腾空而起。
再后来,一个倒栽葱。
燕绾:“……”
“别动!”薄言归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摔下来,算你倒霉。”
<divclass="tentadv">燕绾:“??”
薄王八!!
好在景山早就提前做了准备,回主院的路上,不见一个奴才出现,全部人等,悉数回避。
悠长的道上,薄言归扛着燕绾,大步流星的往前走,脚步倒是有些轻快,但走得分外沉稳,并无任何颠簸。
等回到了书房,燕绾只觉得满脑子热血沸腾,视线都是模糊的,胸腔里终于进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如获重生。
下颚处陡然一凉,燕绾猛地僵直了身子。
“动就杀了你。”薄言归冷飕飕的开口。
燕绾:“??”
杀了我?
口是心非的薄王八!
若要杀我,还给我擦药作甚?
指尖捻一点点白色的膏体,于掌心慢慢融化,其后一点点的擦在燕绾的伤处。
“疼!”燕绾缩了缩脖子。
薄言归黑着脸,捏着她的下颚,不许她躲闪,指尖的膏药,一层又一层的往她伤处擦,擦完了下颚处,擦脖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