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他硬了。
他假装没看见,绷着脸挂自己的衣服。
等他关好窗,云茵已经裹住被子躺倒在草席,弟弟,你睡床。今晚我太累了,明天我再跟你商量。
这小孩这么乖,她看见了肯定不忍心他四处流浪。
翟路怕她感冒,姐姐,我不用睡床。
等了几秒钟,他都没等到她的回应,弯腰一瞧,她居然睡着了。
她醒着,杏眸水汪汪,就很纯了。
睡着后,鸦羽般睫毛在眼下拓了小片隐约,轻鼓腮帮子,红唇微张,欲说还羞的模样。
是带了欲的纯。
视线一转,他看到她特意穿内衣睡觉,神情愈发幽深。
他猜她累极,关灯上床。
云茵轻浅的呼吸声萦绕耳畔,翟路失眠了。
在寂静的深夜,疯狂的掠夺念头野蛮生长。
他怕她浅眠,硬生生熬过两个小时,才翻身下床。
就在这时,云茵翻身,微凉细腻的脚踝擦过他的。
年少的血气上涌到一处。
就着微弱的月光,他俯瞰安然熟睡的云茵。
正面朝他,像是欢迎。
早生心魔的翟路,早记不起他装乖蚕食云茵的计划,双膝抵在她腰侧,年轻蓬勃的性器抵住她的腹部。
似乎是觉得热,云茵伸手拨了拨它,嘟囔了声。
柔软小手触及时,少年褪去野蛮猎手的纯熟,耳朵涨红,生涩害羞。
他屏住呼吸看向她,生怕她醒来。
一秒,两秒十秒过去,她仍紧闭双目,睡颜安详如观音。
他邪念再起,漂亮得如同艺术品的手,落在她睡衣下摆,粗鲁又急切地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