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他怎样蹂躏,他带给她身体上、心灵上的痛。安可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她从来不相信眼泪可以解决问题。今晚的痛她发誓要他加倍奉还。
017 囚禁
安可睁大双眼看着天花板,她没有处女情节,也并不会排斥婚前发生某种亲密关系。然而今晚是什么情况,可以说是强暴么?从来没有想过会让人强占身体,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她极度厌恶的。她该恨?可当他温柔待她时,她还是情不自禁地迎合着他。转过头看着身旁的君昊,他似乎已沉沉睡去,仍是以占有者的姿势圈住她的纤腰。他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烟草味,很淡很淡与别人身上浓得让人想作呕的味道不同。上次受枪伤他抱着她时,她依偎在他的怀中嗅着那股淡淡的烟草味时,那时在心底最深处她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多好。她不得不承认,他有时也很温柔体贴,会用行动表达着他那特别方式的关爱。如果之前对他还有一丝丝的好感,经过今晚之后她的内心再也不会为他而开启。她动了动,拿开他的双手, ;君昊低沉的声音传来:“你这一辈子也别想逃开我。”说话的同时拉过她,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胸前。
安可蓦地在他胸前狠狠地咬了一口,肌肤中渗出血迹,他好像没事一般还是搂着她:“我要的不只是你的身体,还要你这颗心。”他修长的手指在她胸前画着圈圈,并没有为先前做的事感到一丝丝不应该,他认为他要了她还是对她的恩赐,是多么狂妄的一个男人。
她的语气很平淡,似乎在说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为什么是我?”
君昊仍是闭着双眸,还有些不耐烦道:“告诉过你很多次没有为什么?只要我高兴就行。快点睡觉明天我们一起离开,我不会再给机会让你去招惹其它男人。”他再次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一手抚上她的发丝上下抚弄,一手拍着她的后背。
“你没有资格对我说这样的话。”她的语气非常平静,让人感觉不出是喜是悲。如果这个男人认为得到了她的身体就可以得到她的心,那么就让他们试目以待。
两人相拥而卧,谁都没有再言语,两人都紧闭着双眼,而到底有没有睡着,恐怕只有他们心里最清楚。
次日早晨安可依旧跟平时一样起床做好早餐等着安洪,昨晚的事仿佛只是一个梦境。而她主动告别安洪和君昊一起离开了。安洪呵呵地笑个不停,看样子这两小口的关系和好了。安可还想和安洪说些什么,安洪推着她出门:“你这孩子,你爸又不是小孩子了,快走吧,别让人家久等了。”
千言万语最后只化着一句:“爸,你保重。”
更令安可吃惊的是陈云,原来她是君昊安排在她身边的高手。陈云小小年纪便是跆拳道黑带五段高手,由国际跆联晋级委员会考核。这几个月来安可所做的一切都分毫不差地报告到君昊那里,她没在君昊身边,他仍然掌控着她的一切。当那天陈云歉意地给她说着这些时,安可更加清楚她选择的这条路不好走,君昊的所作所为她更加不了解,但是不管如何她都会让他尝试到她所受过的痛。她还清楚地记得君昊那天对她的威胁:安可,你不跟我走我就让你父亲警察走,你应该明白凭我的势力想要给他加个什么罪名是轻而易举的事,不关到他老死,关个十年八年也不成问题。
秋天的风,一阵阵的吹过
想起了去年的这个时候
你的心,到底在想些什么
为什么留下,这个结局让我承受
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没有说一句话就走
最爱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对你付出了这么多,你却没有感动过……
不远处传来黄品源的一首经典老歌《最爱你的是我》,原本是多么深情的一首歌却听得安可浑身忍不住地颤抖,君昊给了她一个美丽的牢笼,甚至不惜带她来到国外,第一站是新加坡,他说不会担心她语言不通。为的只是要永久的把她困在一个别人接触不到的地方。
新加坡没有春夏秋冬四季,秋末的气温脸高达二十度以上。安可身着黑色的蕾丝上衣,配上牛仔短裙,青春中透出性感的味道。也只有在属于他们两人的地方君昊才允许她穿短裙,这个原因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只因为在君家别墅时酒井贤西故意盯着她修长白晰的双腿看时,君昊早就决定不会再让她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她的美好。她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好的不好的,通通属于他一人。
018 破坏
安可站在阳边看着高楼下的草坪,这是一幢高级住宅小区,楼下的绿化做的很好。君昊刚出门不久,她是从报纸上知道他今日要去参加记者招待会。他从不会告诉她他的行程,来到这里近半个月时间,她与他不曾说上五句话。白天总不见他的人,只有陈云陪着她。夜晚他回来得很晚,在她半醒半梦间爬上她的床与她共眠。有时他会对她上下其手,让她最终沉沦在他霸道的攻势下。
安可转过身,看着站在一旁的陈云,叹道:“小云,我们出去走走吧。”君昊允许她可以自由外出,条件是必须有陈云作陪。
陈云上前简单干脆地应道:“好。”
安可转身:“那我们走吧。”
陈云犹豫不前:“你…你不换件衣服么?”
安可没有回答她,率先开门走了出去,由陈云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