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面条后,她满意的拿起毛巾擦了擦嘴,也不沐浴和漱口,就直接爬到床上,躺下来,呼呼大睡。
一觉睡到天色泛白,她才爬起来,随意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神清气爽的下楼。
这个时候,夜枭早就用完早点,应该在马车里等着了。
玉朗川却是坐在桌边,慢慢的喝茶,见她下楼,唇角一勾:“你昨天去了哪里?难道又是去干恶心你老子的事情了?”
前天晚上,他们一行抵达这间客栈后,这个女人就说她身体不舒服,得暂时在这里多住一两天,夜枭没有异议,而他说话没分量,如此,都听那个女人的了。
昨天一整天,那个女人一直没有走出房间,他屡次想进那个女人的房间看个究竟,但那个沉默寡言的木头车夫却一直守在房间门口,不让他进去。
他想对那个车夫动粗,那个车夫就威胁他:“枭大人在盯着你。”
他便不敢轻举妄动了。
直到晚上那个女人也没有出现后,他联想到这一路上听到的关于战为君最新状况的传闻,心里隐隐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个女人能干得令他想向景立天告状,让她吃点苦头,可惜,他现在连脱身的机会都没有。
“也许是去干恶心你的事情,比如去找姘头什么的。”姒琅慢条斯理的说着,在另一张桌子边坐下。
二号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捧着他亲自盯着厨子做的早点。
他知道玉朗川狡猾多端,随时都有可能下毒,所以他对食物都盯得很紧。
玉朗川“呵呵”:“这鬼地方,怎么可能存在比我像样的男人?”
姒琅道:“是吗,别的男人再不像样,也是男人,你再像样,也不过是披着人皮的混蛋罢了。”
“你的嘴,可真是越来越毒了。”
“见人说人话,见鬼嘛,当然要说鬼话。”
而后两人就互瞪着对方,皆是“呵呵”的冷笑。
只是,逞了几句口舌之快后,姒琅就后悔了:她堂堂一个要做大事的人物,干嘛要这么幼稚的跟玉朗川这种东西争执这些没水准的话题?
感觉她只要跟玉朗川说话,脑子就严重退化了……
想到这些,她抓起几个包子:“走了。”
她要去看看夜枭,让夜枭来净化她的眼睛和她的脑子。
夜枭果然在车厢里,仍然是坐在最后,手里捧着一本书,专注的看着。
听到有人上车的声音,他抬头看了姒琅一眼,微微颌,继续看书。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问过姒琅去了哪里、做过什么。
而姒琅见他冲自己点头,心情立刻就变好了,哼着小曲坐下来,愉快的啃包子。
随后玉朗川进来,姒琅一看到他立刻收起笑容,黑着脸把头转到一边,一副“看到你就讨厌”的模样,气得玉朗川牙痒痒的。
完成了救走战为君的事情之后,姒琅总算可以全力赶路了,二号加快了驾车的度,也延长了赶路的时间,如此,四五天以后,他们一行终于赶到了横岭城。
在不大不小的城里转了一圈,直到天色暗下来后,二号才将马车停在一家“万安客栈”前。
玉朗川下车,先看了看眼前的客栈,又扫视四周几眼,见客栈如此普通、毫无引人注意之处,忍不住对姒琅翘起嘴角:“你挑这间客栈,该不会在这里有什么秘密的安排吧?我猜,你是不是打算在这里与战家的人接头?”
姒琅呵呵:“你可以相信你的猜测,那么,你要不要去告?”
她嘴上说得自然,心里却是恨得牙痒痒:玉朗川这厮,又给他说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