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把方幼蓝和陆书卉送到地方的时候,一刻都没有停留便驱车离开。
即使明知她们回家以后会面临什么,他也一点都不想管!
邵美柔一回想起那天就满肚子的怨怼,“要说你奶奶也是个傻的!当天你们是没见到那场面!
她软的硬的都用了,就是想死活的让林夏把那怪味的鸡汤喝下去……
所以你爷爷知道以后就是打她一顿,我觉得都是轻的!”
如果是平时,邵美柔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邵成志肯定会严厉批评她。
但此时,邵成志跟女儿是一样的想法。
他真觉得方幼蓝是欠收拾欠管教!
假如不是方幼蓝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也不可能会让人有可乘之机。
邵成志甚至觉得,如果不是陆光启总是纵容方幼蓝,凡事都依着她的性子来。
假如管得严一些,也许就不会造成方幼蓝那样想一出是一出,独断独行听不进去劝告!
……
孟向南去洗澡迟迟未归,华永芳在家里心急如焚的走来走去,她不时的看看墙上挂钟的时间。
之前,她往华永兵家打电话,人家几个孩子都已经到家。
偏偏儿子孟向南连个影儿都没有。
后天便是除夕,她是真怕儿子再出点什么意外。
女儿进去了,假如儿子再出点什么事,她真是没法活了!
好几次,她甚至都想出去找找孟向南。
奈何,孟父今晚在单位值班没有回来。
华永芳因为一个人走夜路害怕,又担心跟儿子走两岔去才没有出去。
直到她听到了门口有钥匙的声音。
华永芳刷的一下拉开门,只见门外站着的真是儿子!
不过,他摇摇晃晃的一看就是喝了酒。
“向南啊!你做什么去了?怎么才回来?差点把你妈我担心死!”
她望着孟向南发直发红的眼睛以及一股难闻酒气,忍不住埋怨,“你这孩子!怎么能自己去喝酒!”
“妈!没事!我……我就是心里不痛快,喝了点!”孟向南说话间打了一个酒嗝。
华永芳拽着孟向南的手腕进门,把他弄到沙发那里坐下。
她又匆匆的去投了条毛巾,倒了杯热茶给他。
华永芳追问,“儿子!你之前跟你表哥他们走的时候,不是还是好好的吗?这是怎么了?”
孟向南其实只是有点觉得头晕,舌头发麻,走路不稳,还没有达到醉倒断片的程度。
他挥舞着手臂,愤愤的嚷嚷:“别提我表哥他们!一个个的都是趋炎附势的家伙!
看到了人家,跟个狗一样跟人摇尾乞怜打招呼!还不敢提起我是谁!
什么亲戚?都是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