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已经走到了德政殿后面的“祁丰殿”,这是昔日花南国公主的寝宫,因为时间久了,又没有人住,所以,显得很陈旧。
“来!”宁夏上了台阶,本能地拉了一下景年的手。
微风吹起,扬起了她额上的碎发,显得她飘逸自在,这种景象,景年已经多久没有看到,这一幕也只有在梦中才出现过。
景年伸出手来,任由她拉着,她的手软软的,还似昔日那般温热。
两个人来到的殿外一个开窗户的地方,宁夏先看了进去,接着就转回头来了,脸红心跳的样子!
“怎么了?”景年问道。
“我们走吧!”宁夏刚刚走出一步,才发现景年已经站在窗户口看了。
里面的场景,确实够激烈的。
蓝心躺在地上,只穿了一件红色的肚兜,而在呻。吟着,而南磊在伏在她的身上,一边动作,一边缠在蓝心的耳边喃喃地说着一句话,“你究竟喜不喜欢我?或者有那么一个瞬间,你是喜欢这我的,我不需要多久,只要那么一个瞬间就好!”今日,这是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你喜不喜欢我?”好像蓝心是那个高贵的女子,而他在乞求她的爱恋一般,两个人的动作当真是缠。绵的。
南磊现在已经不再是今日虚弱的样子,似乎浑身充满了力量,两个人就那么交。缠着,而蓝心的声音,热烈而娇媚,令无数男人听了竞折腰。
景年的眼光已经收回来,看着月光下宁
夏的背影,“原来你害怕看这个,昔日你我做的比这些还要热烈,你可知道?”
宁夏回过头来,瞪着他,他当真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听沁儿说,你现在每日翻后宫女子的牌子,也必是比这些要热烈得多的吧?”宁夏问道,似乎不愿意再说这个话题,随即说道,“想不到这两个人,每日做这件事,我原本想给他们足够的时间,让他们认清自己,昔日,他们都是夜。夜。露水,半夜夫妻,我想给他们时间,或者从此分离,或者在一起,当然在一起的结果我是不愿意看到的,可是,王兄喜欢,我也没有办法!”
景年不再说话,对南磊和蓝心的事情,他并不关心,亦不想知道事情将怎样发展。
“皇上,今日两国边界的事情,你想如何处置?”宁夏问道。
“不知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愁明日忧!”
两个人不再说话,慢慢地踱着步子,很快便到了珠帘殿的门口。
那里正有一个人等着宁夏,他是花南国的摄政大臣——北傲。
景年看见他,冷笑了一声,“看起来今日的永宁长公主确实有魅力得很,连摄政大臣都前来求亲,这北傲长得冷峻不羁,确实是一个好夫婿的人选,而且,在国家治理方面亦是不错!不知道长公主是否要选他呢?”
宁夏看了北傲一眼说道,“你说我昔日是你的皇贵妃,可是我已经全然忘记了,我现在待字闺中,尚未婚嫁,如果遇到我喜欢的人,自然就嫁了,就像你,遇到自己中意的女子,便纳入宫中为妃,是一样的道理,从此,你会有自己的子嗣,我也会有我的孩子,皇室中人,命运向来身不由已,你深知此中道理,而我亦知!所以,前世姻缘,皆忘了吧!好在,我已经全部都忘了!”
说完,宁夏便走了,她走到了北傲的身前,与他言语了几句,似乎是说今日天色已晚,有事明日再说,然后,匆匆便进了珠帘殿。
这些年来,他等了又等,盼了又盼,以为她早已不在了,他沉沦良久,亦曾自暴自弃,为了寻找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子,他每年都从民间遴选美貌的女子,可是,终究没有找到像她的人,其实不是不像,只是他不喜欢!不过是想找一个和她相像的人,让他每日能够看见她的模样,虽然有画像,可是终究看不到她的一举一动。
如今,她出现了,就那样轻巧的一句,“我已经全部都忘了!”就把过去的一切大笔一挥,潇洒地抹去,转身开始寻找别的男人了,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 景年微皱了一下眉头,“正在进入”指的是----,随即会意过来,心道,这个女人,当真好狠的心,竟然把毒药藏在自己的私。处,在和男人交。欢的时候把毒药传给他,寻常男人,若是已经被她勾。引,如何还有防范之心?纵然这个人是医术天下第一的南磊也摆脱不了这种命运。
显然,南彻也愣了一下子,他随即明白了蓝心是什么意思,他有一种发狠的心情,身上的动作更加猛烈起来,使劲地撞击着蓝心,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恨,接着他“啪”地一下又扇了她一耳光,“你这个下。贱的女人,你怎么这么下。贱,你把毒药藏在你的私。处,为的就是和他交。合,你不觉得自己脏吗?你让你的男人情何以堪?”他在暴吼着。
南彻堂堂的七尺男儿,竟然泪水飞奔,纵然蓝心是为了他,可是,这毕竟是她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这种交换,让他觉得如此肮脏,如此不可接受。
“擒贼先擒王!你这都不知道么?”蓝心的额上全是汗,因为南彻的动作太过激烈,而她偏又是一个极其执拗的人,不肯认输,纵然今天她要累死了,可是却不发一言,她忍着,牙齿也在打颤,“我和他在一起,也不全是为了你!”
“那你是为了谁?”南彻的动作略略停顿了一下,床还在“吱扭”“吱扭”地响着,今夜,他太愤恨了,恨不得要杀死眼前的这个女人,又或者要在床上折磨死她斛。
她黑色的瞳仁乌黑发亮,里面闪耀的光如同寒潭深水,又似乎她的眼睛里有一种吸引力,要将所有的男人都吸进去,一头黑色的长发卷曲着,如同海藻在水里那般妖。娆,胸部丰满,而腰又很细,有着异域女子的种种的特质,这样一个女人,要吸引男人,当真是轻而易举的,而南彻,很不幸地,沦为了她手上的一颗棋子,他明明知道蓝心并不是那样喜欢他,可是却始终无法自拔,有一种女人,天生就是用来吸引男人的,而男人中招者是多数,如南彻这般,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更是不计其数,而且,中招的还有他南彻。
蓝心,当真是男人的毒药餐!
自己已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