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先是各自诧异。
然后,宁夏一看见先生,忍不住眼泪“哗啦”就落了下来,情不自禁地攀住先生的脖子,在他的耳边喃喃低语,“先生,先生----”
皇上一身戎装,上面的钢铆硌得宁夏生疼!
皇上也抱住了宁夏,轻声低语,“宁夏怎么来了?”
“我想先生!”宁夏说道。
两个人已是许久未见了!
因为宁夏现在的肚子大了,所以先生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倾诉衷肠,他说道,“我亦想宁夏!”
两个人在门口抱了许久,分别这几个月来,宁夏一直觉得有许多话要和先生说的,可是现在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是那样狠狠地抱着先生,她的老师,亦是她的皇上。
景年横抱起宁夏,把她抱入帐中,因为是在营帐,所以,现在大部分的士兵都已经在营帐内了,只有值勤的士兵在巡逻。
景年把宁夏放到了榻上,轻轻地靠在她的身边,一手轻轻地捋着宁夏鬓边的碎发,呢喃问道,“宁夏可有想朕?”
宁夏一脸委屈的神情,说道,“方才宁夏不是说了,宁夏想先生了,所以,才来了这里!”
景年的嘴角有一丝轻笑,现在,他还是穿着方才的戎装,身姿挺立,英姿勃发,这还是宁夏第一次看见先生这身打扮,却依然是那样有着高高在上的贵气的。
宁夏微微转过身来,攀住先生的脖子,说道,“先生,这是宁夏第一次看先生穿这身衣服,你好帅!”
景年却是不为所动,似乎这样的赞扬听多了,他问道,“谁陪你来的?”
“司徒明磊!”
“司徒明磊?”先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似乎有些计较呢。
本来他打算出去巡视的,可是既然宁夏来了,他还是不去了,他脱掉外面的铠甲戎装,只剩下一身白色的中衣,还是宁夏熟悉的样子,还是宁夏认识的先生。
景年在宁夏的耳边磨蹭,他呢喃低语,“我已经几个月没有碰过你了,可知道我有多想你?”他扯掉了宁夏的外衣,吹灭了灯烛,手在宁夏的身上抚。摸,触到了她的小。腹,有些硬,只是几个月不见,宁夏的肚子就这样大了,先前罗司制曾经说过,后期宁夏的肚子会长得很快的,果然是这样,可是,这个过程,他却没有看见,他的第一个孩儿,他就没有陪他一起成长,这让景年觉得很愧疚,愧对自己的孩儿,就是触到宁夏小。腹的那一瞬间,景年的心里忽然生出无比柔软的感动,这里,就是他的孩儿么?他也是要有孩子的人了。
“你小心点啊,别压着孩子!”宁夏攀着先生的脖子说,寻常时刻,都是景年伏在宁夏身上的,这次,他侧躺在宁夏的身边,看着宁夏肌肤如玉,吹弹可破,在清冷的月光下有着瓷白的青色,又有些瓦蓝,这是他思念了好久的人啊!
景年的唇探入了宁夏的口中,与她肆虐痴缠,宁夏攀着先生脖子的手也越收越紧,直到宁夏的身子全部翻转过来,和景年的身子贴在一起。
宁夏觉得,景年真的是许久没有碰她了,今天很热烈。
第二日,两个人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宁夏翻身看着先生,他睡的很熟,能够听到他微微的鼾声,宁夏拿手在先生的脸上轻轻地蹭着,蹭到第三下的时候,手却被景年捉住。
任宁夏怎么也挣不脱。
“先生-----”宁夏说道,尾音拉得好长,还带着些娇媚的气息。
景年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手。
片刻之后,景年睁开了眼睛,看着旁边的宁夏,宁夏对着先生笑了笑,躺在了先生的胸前。
“皇贵妃,近来宫里可有什么变化?”景年问道。
本来这些话昨日就该问的,可是昨日---昨日,哪有时间?
他和宁夏经历了那般的相思之苦,如今好不容易见面了,哪里还有心思说这些。
“变化就是尚梓县发生了盐运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