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眸看了一眼一身艳丽打扮的女秘书:“你有什么资格那么跟她说话?”
说完就追了出去,电梯里她的眼眶莫名的红了,刚要关上的电梯门却突然横过来一只手臂。
她当时就要落泪,看到他眼的时候立即垂了眸不再看他。
傅忻寒看似漫不经心的走进去,站在她旁边淡淡的看着电梯壁里映出来那张冰冻三尺的俏丽容颜:“找我什么事?”
那深邃的眼神,她慢慢的麻木着自己的心脏。
就任由电梯往下走,他淡淡的问一句,不似刚刚追来时候的匆忙了。
长睫微微动了几下,她思量着才能保持清醒的跟他说:“听说我要辞职需要你的批准。”
“就为这件事?”他皱着眉看她,像是忘记了什么。
她也转头,昂首迎上他那双冰冷的凤眸:“你以为呢?”我们之间除了这件事还有别的好说么?
“是没别的好说,除了分手后我不知道的那五年,对别的我还真不感兴趣。”他冷冷的一腔,撇她一眼就垂下深眸。
她却就那么冷冷的瞪着他迟迟的不愿意移开眼神:“分手后?你对前女友跟你分手的生活那么好奇做什么?你不就是想知道我肚子上为什么有那么长一条疤?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原因,我去给别人做过代孕!”
她几乎毫不留情的,就那么冷冷的一字一句迅速的读了出来。
她当时也以为自己真疯了!
头顶好像轰隆隆的一声巨响。
让人感觉真的不能在真了。
他就那么怔在那里,眉心紧紧地蹙着:“你再说一遍!”大掌放在她的香肩捏着。
此时他的声音很低,但是偌大的电梯里却异常的恐怖。
那双冷冽的凤眸几乎要化为冷鸷的匕首把她的心脏给刺穿。
“我当时在美国穷的饭都吃不起,没办法,我做惯了大小姐,别的什么都不能做,刚好有个朋友的大哥需要个孩子才能继承家产,我就去做了代孕赚了五十万后把大学念完,然后又拖朋友找了份酒店的工作,直到五个月前回国。”
甩开了原本的矜持像个疯傻的人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嘘话。
她原本不想这么幼稚,可是到了半路上突然想起他对自己的羞辱,既然他眼里她已经那么不堪,她并不介意他把她想的再浪荡一些。
正如,此后一了百了!
而他捏着她肩膀的大掌突然用力,要把她骨头都给捏碎的样子:“你再给我说一遍!”
这一次他大吼。
“我要辞职,让我走!”
她也大吼,却已承受不住的带着哭腔。
同时眼眶里突然沉甸甸的,猩红的血丝透了出来在眼底。
她受够了,受够了他忽冷忽热的态度;
受够了他随时弄个什么鬼未婚妻来刺激她;
受够了他对别的女人秀温柔;
受够了他还在她的世界里随意的走动。
为什么过了五年,当她的心都渐渐不再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又突然冒出来?
为什么五年后她的第一份工作就遇上他当她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