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捕的百名儒生别说走道了,就连裤裆下面保持干燥都十分困难。
人的名,树的影!
锦衣卫的‘暴虐’,何人不知?
正所谓:入了昭狱来,你命由他不由天。至今为止,从昭狱活着出去的人数为。。。零!
“大人,我等都是被冤枉的啊!”
“杀了我!快!杀了我!”
“呜呜呜!我想我娘亲了!”
“啊!!!!!!!!”
“砰!”
“啪!”
“滋啦!”
“。。。。”
哭喊声,惨叫声,求饶声,以及那一道道刑具的声音如同刀子剜在骨头一般,刺耳无比。
再加上昭狱这阴暗潮湿的地方,却散发出了阵阵‘肉香’,更是不断得刺激着这些儒生的心灵。
恐惧,不一定要真的把刀架在脖子上,光是这些所见所闻,就足以让一个‘硬汉’变成软骨头。
“压进去。”
一名看管昭狱的小旗官淡淡瞥了一眼众人,语气之中仿佛连人的基本情感都没有。
而那些负责押解的锦衣卫,更是面容冰霜,非但没有回答这些儒生的问话,甚至连看他们一眼的心情都欠奉。
怀揣着‘死定了’的想法,儒生们分别走入自己的牢房之内。
对面牢房犯人的惨状,疯狂拉扯他们的神经。
因为。。。。
这个甚至连‘人’都称不上的生物,居然在拿着一个破口的饭碗,仔细得刮。
刮什么?
腿!
确切来说,应该是因为鞭打,把肉活生生打掉落了,露出来的腿骨。
阴暗潮湿的环境,这腿骨上面还爬着蛆!
那名犯人就是拿着破碗在刮蛆和烂掉的肉!
“啊!”
这种恐怖的景象,让儒生差点疯了!
“吃饭!”
然而,当下一道声音响起,所有人都懵了!
只见锦衣卫推了一辆墨家特制的‘餐车’,上面是。。。。烧鸡。
。。。。。
“公子,这种事情你问我干甚?你问王老将军啊!”
丞相府内,柳白脸上尽是无可奈何。
而他的面前,正是嬴彻,手中拿着白纸和毛笔,一副‘求才若渴’的模样。
“老师,您也知道,父皇出题,让学生和兄长写军策,这我哪会啊。。。。”
“那你就来找我?这是作弊!”
柳白气得鼻子都快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