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挂着家教班的事情,李东来没有直接去上班,他晃悠到了阎埠贵家门口。
阎埠贵刚吃完饭,正在擦嘴。
早餐只啃了一个窝头,连花生米都没舍得吃。
他还在为前两天错失的赚钱大计感到伤心。
许大茂那小子怎么就识破募捐箱里的猫腻呢?
明明我和一大爷,二大爷已经这样操作好多次,都没出问题。
阎埠贵脸上挂着蛋蛋的忧伤,刚出门,就看到李东来站在金色阳光中。
李东来全身镀上了一层金光,灼灼生辉。
阎埠贵快步走过起,笑道,“东来,听说你转正了,每个月48。5块?”
李东来点头。
阎埠贵抿了抿嘴唇,“那以后大爷可要多占你一点便宜了。”
李东来笑道:“三大爷,现在就有一个机会,让你占我便宜,你干不干?”
听到有便宜可占,阎埠贵眼睛眯成一条缝:“你不会是骗你三大爷的吧?”
“哪能呢!”李东来把阎埠贵拉到四合院的大樟树下,把家教班的事情讲了一遍。
如果是别的老师,可能会犹豫一下。
毕竟这年代,老师大多都清高,不愿弯下腰赚钱。
可阎埠贵是能从垃圾箱中翻废纸的主,对他来说,金钱就是生命。
一听李东来的想法,他嘴巴合不拢,呼吸也急促起来,“你是说,想让我给你的家教班当老师?”
“不单是老师,还是招生顾问,要负责咱们家教班的宣传。”李东来点头。
阎埠贵皱起眉头,“还要宣传呀,会不会被学校认为是不务正业?”
李东来举起巴掌,“每个学期五块钱!”
阎埠贵:“干了!”
喜获第一位员工的李东来,又转悠到一大爷易中海家。
易中海家的条件明显要好一些,早晨是白面馒头,棒子面粥,粥里有荷包蛋。
就连盛馒头的笼屉,也比别人家精致。
一般家庭的笼屉,是用自己藤条编织成的。
阎埠贵家的笼屉却用了柳木薄板材和竹片,盖子上还蒙有一层苇席面。
这种笼屉只有那些走街串巷嘴里吆喝着“修——笼屉来!”的工匠,用割刀、锥子、木钻、刨子做出来。
易中海看到李东来进来,也很热情。
四合院里有个医生,他们老两口有个小病小灾,也不用总往医院跑。
“李医生,吃饭了吗?没吃的话,让一大妈帮你盛一碗。”易中海放下碗,就要招呼一大妈。
“吃过了。”李东来连忙拦住一大妈。
他在易中海疑惑的目光中,眉头逐渐拧成疙瘩,坐在椅子上长吁短叹。
易中海放下碗,“李医生,出什么事情了,我是咱大院的一大爷,有难处尽管对大爷讲。”
李东来一脸苦楚,长叹一口气,“一大爷,我家小妹的学习真是让我愁坏了,昨天晚上我回来得晚,没有看着她做作业,好家伙,错了一大半。”
“教又教不会,真是愁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