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寒懒得听他义愤填膺的抱怨着这些。抽了口烟。弹了弹烟灰。总得來说。他现在心情还是挺不错的。
“好了。我不想听你们之间的矛盾。你身上现在唯一让我感兴趣的就是你的豹拳是跟谁学的。说了。我可以考虑饶你不死。”
6寒轻描淡写的语气在此刻却显得特别的铿锵有力。尤其是他居高临下的位置。更加能击溃乍蓬心内仅存一丝的坚持。
“好吧。我可以告诉你。只是我有一个条件。”乍蓬最终在6寒一步步的威逼利诱下。妥协了。他微微低下头。仿佛一头斗败的野兽。连锋利的獠牙也被收入口中。
“失败的人沒有资格谈条件。”
“我并不是要你放过我。我知道。即便你放了我。龙迪亚那个畜生也会赶尽杀绝。”他的声调渐渐抬高。情绪也变得激动起來:“龙迪亚想让我死。我知道。因为我的存在已经严重威胁到他的地位。只有我跟我大哥都死了。整个泰国的地下势力才能牢牢被他控制在手中。”说到这。他抬头望了眼6寒:“想必这些不用我说。你应该都明白吧。”
“说重点。”6寒一口将最后一点烟吸光。他是个急性子的人。乍蓬这样啰啰嗦嗦。已经有些出他的耐心。
“我……只希望你能帮我把我大哥救出來。我死可以。但是他不行。他是整个东曼谷地下势力的希望。沒有他。鹰帮永远也沒法跟东南亚那些家族势力抗衡。曼谷的地下势力也无法有出头之日。。”
听到这些。6寒微微蹙起一些眉头。其实吧。他跟乍蓬根本沒什么冤仇。只是单纯的想要进入鹰帮。这才听从了龙迪亚的指派。來这里暗杀乍蓬。
但在听了乍蓬的这些话之后。他忽然对这个索赞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曼谷地下势力的教父。与东南亚家族势力抗争的希望。这些敏锐的词语堆叠起來。已经让6寒产生了足够多的遐想。
在乍蓬说完之后数十秒。6寒与他都沒有开口说任何话。只是静谧的对望着。相互之间用眼神在沟通。末了。6寒终于张了张嘴:“你说完了。”
在得到乍蓬的肯定答复之后。6寒嘴角闪过一抹残忍的微笑。抛下一句:“不好意思。你说的要求。我做不到。”
……
从工厂出來。6寒身上还扛着一个累赘。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曼谷的警署长。垂满。
垂满步履蹒跚。踉踉跄跄的走出工厂大门。在他身上。脸上。还残留着这几天行刑的痕迹。
“小子。你……你叫什么名字。”垂满见6寒走得快。也不吭声。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便主动开口询问。
“6寒。”6寒也懒得多理他。从刚才的交谈可以得知。这个垂满并不是什么好货色。估计跟那些受贿的官员是一丘之貉。
“6寒……6寒……”他仿佛在琢磨着这两个字的深意。6寒一瞧这。心道糟糕。万一被他想到什么那可就不妙了。自己的名字在东南亚这边可沒有什么好名声啊。
“垂满警署长。你怎么会被他们抓住呢。。”6寒耍了个小聪明。赶紧转移话題。而垂满一听到这。立刻满脸堆上气愤。先是狠狠叹了口气。接着小声咒骂一番。做完这些准备工作。他才缓缓说出前因后果。
“哎……还不是因为索赞的事情。他现在进监狱了。乍蓬就想着我能把他捞出來。可……可你也应该知道。这件事现在不归我们警察管。有专门的调查组。我们警察只是辅助工作。根本动不了这案子。”说到这。他眼神有些贼的望了6寒一眼。小声询问:“那个……6寒。刚才我出來的时候走得急。那谁……乍蓬。他在哪。。”
“他跑了。”6寒当然不能说杀了他。好歹垂满是警署长。别看现在客客气气。可如果他知道乍蓬是死在他手里。估计变脸就跟翻书一样快了。
“跑了啊……”垂满脸上写满了失望。也对。放走了乍蓬就相当于放走了一个隐患。一个定时炸弹。他心里当然会不安。
6寒怕垂满此刻心里不稳定。会在这个问題上继续的问下去。便主动说:“我已经把其他人绑起來了。你回去叫人來吧。该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吧。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