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阳有些害羞,便捂着他的眼不叫他看。
他捉住她调皮的小手,笑道:不看,我怎么擦得干净?
盛阳正要起身自己擦,却又听他调戏道:你水太多了。
盛阳羞恼,便踹了他一脚。
他抓住那白嫩小脚一把将她拉至身前,用双手禁锢住她:别动,我为你擦干净。
她于是老老实实地呆在他怀里让他为自己擦身,可身上越干,腿心就越湿,到最后竟有隐隐流出的趋势。
他发现了她的变化,嘟囔一句:唔,好像是擦不干了。
未等她反应过来,便凑上去吮吸舔舐那甜美的蜜液。她汁液鲜美,蚌肉嫩滑,他怎么吃也吃不够。
盛阳被他伺弄得婉转呻吟,玉腿搭在他肩膀上,压住他不断深入。他舔着唇,意犹未尽地从她腿心抬起头,情意绵绵地问她:舒服么?
盛阳的胸上下起伏着,光洁的皮肤吹弹可破,泛着迷人的粉红。她用脚勾着他不断上前,直到一处滚烫硬生生地顶在润口。
她笑得妩媚,诱惑地舔了一下朱唇这动作令他干渴,便收紧腹肌挺身进入。
他俯身撑着床,胯股因用力而显出好看的线条。他低声呻吟,声音嘶哑又迷人,而她抱住他热烈地回应着,在他宽阔的后背上留下一个个指痕。他们上身紧密地贴在一起,下身却迅速抽离又深入,发出规律又躁动的拍打声。
顾舒叶闭着眼睛,寻到她柔软的双唇激吻,将自己多年的思念尽情倾泻。他们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直到精疲力竭也不愿停歇。
盛阳喘着气,一手按住他肩膀,一手扶着床栏,他半倚着身子缓缓眨眼,却怎么都不肯叫停。
体力真好。盛阳轻笑着又扇了下他的脸。
顾舒叶配合着侧过去,嘴角斜斜上扬:我说过,要你看着我的本事。
他猛然起身将她压至身下,从后而入深深插进花心,巨根在刚刚嫩穴的抚弄下越来越硬,刚好化成一件趁手的武器。她挣扎着起身,却再他次次顶入后被压下去,只好随着他频率来回晃动。
顾舒叶怕她撞到头,便伸手抵在墙壁上。盛阳见状一口咬在他手腕上。她只消狠狠心,便能刺破他脆弱的血管,吮出血来。
这等威胁下的刺激叫他兴致高昂,嘶吼着撞击得更为猛烈。他越动越快,浑身的肌肉都紧张起来,勾勒出性感的曲线,连刀疤都忍不住为主人的胜利摇旗呐喊。
盛阳他叫着她的名字,深一点、再深一点,她的蝴蝶骨在他的压制下愈发诱人,他颤抖着俯身亲吻,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叫他在她紧致的嫩壁中缴械投降、叫他在她温柔的威严下俯首称臣。他抗争着,用越来越薄的意念驱使着越来越烫的武器,却在一声声娇吟中败下阵来。
舒叶给我她柔声索取。
他最听不得她叫这两个字,字字令他心旌摇曳。他闷哼一声,在她腿间攻下最后一座城池后悉数倾洒。
啊她忍不住挺直了身子,腰肢轻轻晃动。些微的动作足以刺激他敏感脆弱的神经,她感觉小东西又在自己体内跳动了几下。
调皮鬼。她娇嗔。
小妖精。他回敬。
他们几乎闹了一夜,一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才肯歇上一歇。
顾舒叶松松地揽着她,嗓音沙哑:还睡么?
盛阳在他怀里蹭了蹭,去看日出吧。
于是顾舒叶起身,用自己的长衫裹住她,又抱着她来到温泉边,沉身浸入水中。
天色将明,远处黛色逐渐清晰,层层叠叠的云朵旁染上一层金辉。盛阳双目微醺,蛾眉舒展,面颊泛着淡淡的春色,青丝缠绕在水面上。顾舒叶边梳理边念了句词: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
盛阳笑他:原来你还读过书。
顾舒叶一本正经道:只读了这两首另一首是《望月怀远》。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喜欢她,又不能喜欢她,喝得醉醺醺时吟诵的诗。
如今再回想,月光曾在手,而她已入怀。
说话间,新日已冲破晨雾的阻碍,升起淡金的轮廓。朝晖如丝缎般铺陈与地平线上,随着旭日东升而将天空尽染,渐渐地世间万物也镀了颜色,笼罩在和煦的金光之下。顾舒叶搂着盛阳,由衷赞叹道:真是美。
盛阳微笑,还有什么能比与相爱的人于温泉池中看日出更美好的事呢?
她回头,在他脸颊轻轻印下一个吻。池水如镜面,反射着碎片点点的光芒,旺盛绽放的紫藤萝宛若紫烟,将一对璧人环绕于镜中。
他们一起跨过了黑夜,他们一同迎接了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