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类型是过度能干的女人。
一个妻子要是过分照顾丈夫,处处“关照”到了强迫性的“管照”程度的话,就容易讨嫌。精通家事固然重要,但如若只知道把全副精力放在管家上,除了打扫洗衣就不管其它,那将使丈夫的一颗心离你而去。要是不能在精神上保持充裕的余情,你就无法理会丈夫的话题,也就无法以丰饶的心灵跟丈夫共度人生。养育孩子更不用说,其它如工作也好,兴趣也好,在你俩互以爱情灌注它,培育它的过程中,才有着生存的意义和幸福。
围绕在那位源氏之君身边的那些年轻小伙子们,也曾在“雨夜的品评”里下结论说:“身份的高低和容貌的美丑都在其次,要紧的是性情纯朴而不乖僻,为人诚恳,也就是说一个整洁、勤快、诚实、而又具有宁静心灵情趣的女性。是最理想不过的了。”
而曾经爱过许多女性的源氏之君心目中的理想典型,则为“具有经济观念而善于治家,同时拍下去又要能够有所反映的女性:一个拥有自主性而具备着良好教养的女性;待人温和的有着丰厚爱心的女性,同时也是个出类拔萃的美人儿”。事实上也就是作者紫式部本身心目中理想的女性造型。
而源氏之君所目为理想的女性,乃是肖似他亡母的“藤壶之官”,以及“藤壶”的侄女“若紫”,也就是后来的“紫之上。”
在这儿,我们不由得再度鲜活他说起那首名诗:“娶得新娘,才高、秀丽、情又深”,的女人,反而要够味儿多了。
2。“只此一次”的后果(告白之一)
我就读于一所艺术学校,这里是易受到诱惑的场所,他前来听过两三次音乐汇报会后,便开始邀约我。
我并不怎么喜欢他,不过,在讲好只是玩一玩之后,我决定下不为例地答应他一次。原打算只是一起去看看电影,吃顿晚饭的,不料竞跟他到旅馆去了。
想不到从此以后,他开始跑来纠缠我。他是个单身汉。
据说他年龄同我一样,均属24岁。看样子,他服务的手段并不高明,薪水也不会多,约会所需的费用,似乎也是勉强凑出来的。
经我拒绝,他反倒更加执拗地打电话来,我仍旧不理他,他索性瞅准下课时间,到校园的后门来等候。他也许是一片真诚,但我这边只感到郁闷和厌烦。
从他们双方的客观条件来看,我们能够理会到男追女逃的那种心理,她是个姿容和风度都经过一番洗练的女艺术家,一旦结婚成家,大致上该可以成为各方面都很平均的一位太太。
不过,她那种对于男性的阅历,是相当惊人的。可以说无论在精神上或肉体上,都已污染了。
她所以懂得先说好“光是玩玩,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再跟他交往,是因为有过很多次类似的经验,对于男人,既无情意,对婚姻也没有怀抱任何梦想和希望的。因为一再受邀,所以答应了约会;一经约会,便又顺应着情势的发展,而造成了开旅馆的结果。也许由于经期甫过,没有怀孕之虞,便带着几分无所谓的心情,认为既然那么想要,索性给你算了,就这样,无可无不可地把一切都送给了他。
女艺术者本来就被列为很容易遭受引诱的一种职业。平日就被谆谆告诫的训练,对待听众要和气,切勿气乎乎地回绝人家,无论什么场合都笑靥迎人地唯命是从。或许几年学习下来,自然而然地养成了她们无法拒绝别人的个性罢。
所以,以后她依然会受到那男人的纠缠,准是因为她本身的态度也有几分暧昧不明的关系。
中国女性由于无法明确地将“NO”字说出口,因而往往被外籍男士所蔑视或羞辱,我以为如果无法坚持自我,且正确而巧妙地表达出来,那么就算不上是一个十足成熟的女人。
3。“纯女牲”的派对(告白之二)
跟学校里比较要好的两位女同学一起,到白桦树优美无比的山间小屋,作了一趟“纯女性”的旅行。
这时,在那幢附设凉台的平房的公用厨房里,看到一位青年还在笨手笨脚地切着菜,我便走过去帮他。
由于这个缘由,我们于是应邀加入他的那一伙里,跳舞、摄影、玩耍,过了一段快乐美妙的时光。
还记不记得我?
那是回到北京的约摸两个礼拜以后。
当他打电话到学校来的时候,我是多么高兴阿,我满心希望能够培养出一个美好的罗曼史。这以后,我们开始约会,不多久,在他的要求之下,我遂许身于他。
然而,事后我才明白了他的身份和来历。当初由于他是偕同朋友前往那个避暑胜地,我只当他是个单身的工程技术员,后来才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固定的职业,偶尔做做分期付款的货品推销员。有时打打网球,闲游浪荡地打发日子。更糟的是还在跟一个风尘女郎同居着。
因此,当我告诉他我已怀孕的时候,他就不告而别地逃之夭夭了。
笨拙男人的魅力之另一面这可以说是很常见的一种案例。
看到男人那种笨拙,女性的母性本能就禁不住给撩逗起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