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都安静的看着张真人跳舞嘚瑟,没人说话,基本就是看二傻子瞎嘚瑟。
我心说,这回草了个蛋儿了,
老太太没中计,自己人先上了屁的。
然后张真人就一脸懵逼的收工,挠了挠头尴尬的问。
“额,这个,煞气源头在哪啊?”
我去你妹的,你这德行还不如余生呢!
连煞气在哪发出来的,怎么解决都不知道,上前面跳一段舞蹈就完了?
所有人都再次被他的话震的直蒙,他只能羞答答的和余生挤在一起画圈圈,这老小子也知道啥叫磕碜丢人。
我?
我才不特么犯傻呢,马宁这么狠的人在这,哪有我发光发热的地儿。
“额,前辈啊,小姨啊,你俩看咋整呢?我们三都属于打酱油的,白给,真办事还得是看你们的不是?”
余生和张真人嘚瑟一圈我倒是无所谓,但我清晰的感觉到身上的保护套在不断的减弱,甚至能感觉到煞气在眼前晃悠,额,就像很难捉摸的风,巴巴的吹着你的脸,还特么的抓不住。
没人搭理我的低三下四,小姨终于动了。
她一步一个脚印的往前走,直走到高台上才停下来。
盯着高台上类似地球仪大小的圆球看,看的很仔细,还隐隐有点欣赏的意思。
老太太点了点头,好像很欣赏的样子。
这俩女人还有点相濡以沫的意思?咋的,不知道是对立方了?
马宁把衣服拉锁拉开,尽量保持最舒服的状态。
“有点难。”
老太太摇了摇头。
“我办法用尽了,你如果也没办法,咱们就撤吧。”
撤?
既然来了,参与其中了,那是说撤就撤的?
我太了解小姨啥脾气了,按社会人说那就是局气,讲究。
换句话说,因果关系在这呢。
我在下面冲马宁喊。
“小姨,不行就找大舅他们来吧,他们肯定有办法。咱别给整漏了。整坏了,事儿就大了。”
马宁没说话,不过我能清晰的感觉到,绝对是瞪我了。
还是那种翻白眼的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