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良途虽然感觉很不好意思,但是现在的他并没有什么精力反抗,毕竟昨天晚上邬倾折腾的实在是太疯了,他现在腰疼的不行,动弹不得,基本上任人宰割。
但是更令景良途的是,待会在浴室里该不会发生一些不和谐的运动,加剧他的腰伤吧。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因为昨天系统才跟他科普过浴室py的禁忌性和趣味性。
然而景良途只想叫他滚。
但是所幸邬倾还是有分寸的,知道所有事情都不能过度,否则夏塔会对这种事情产生畏惧和抵触情绪,故而并没有透支他的体力,而是安安分分地帮他洗澡。
如果系统可以听到他的心理活动的话,大概会将其直接翻译为——这次收敛着点,方便下次继续。
浴室里。
景良途安安分分地坐在椅子上,柔软的头发垂了下来,邬倾往掌心里挤了点洗发水揉在景良途的头发上,白色的泡沫将他冷清的脸衬的有几分带着反差的可爱。
大抵是意识到自己昨天做的有些过分,所以今天大部分事情都是由邬倾代劳,包括洗澡穿衣这些小事,基本都是邬倾在亲力亲为。
有那么一瞬间,景良途感觉自己被邬倾养成了废物,什么都不用做,安心的等着他服侍自己即可。
但正是因为如此,景良途的心中反倒产生一丝异样的错觉。
他感觉邬倾和自己的位置仿佛置换了一般,他是被关在华丽房间里毫无生机的贵族少爷,而邬倾则是那个野心勃勃,心怀不轨的腹黑管家。
穿衣服时,景良途拿起平时要穿的衬衫,刚想往身上套,就因为动作太大而闪到了他将好未好的腰。
为了维持霸总的尊严,他僵硬在那里,衣服要穿不穿,手也不敢往腰上扶,明明动作十分微小,旁人看不太出来,但是邬倾就是细致地从这一点点迹象中察觉到了他的不舒服。
下一秒,景良途手中的衣服就被邬倾伸手接过去了,他抬眸看着笑容儒雅的邬倾,就像小时候的邬倾仰起脸来看着他一样。
衣服是邬倾为景良途准备的,明明只是一件普通的常服,但是质地却像是丝绸一样。
实际上,景良途在这里的吃穿用度一切都是按照贵族的标准来的,就像是邬倾在尽其所能的弥补着夏塔曾经失去的一切一样。
柔软的衣服贴着景良途的皮肤,一阵微风吹来,略冷,景良途轻轻瑟缩了一下,邬倾便挡在他的前面,垂下眼眸,耐心地替他将扣子一颗一颗的扣好,动作极其温柔,就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般。
景良途瞥开视线,尽量不去看邬倾温柔的目光。
太烫了。
最后一颗扣子扣好之后,景良途就像对待工具人一般一把将邬倾推开,目光淡漠的看着他,但是邬倾却丝毫没有生气,反倒温和地说了句:“很衬你。”
他就像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仆从一样,忍受着景良途的脾气,甚至甘之如饴,乐此不疲。
景良途:抖,这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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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就连吃饭的时候,景良途刚想拿起刀叉就被邬倾微笑着收回,接着,邬倾便像一个尽职尽责的仆人一样,耐《貌美反派总被男主觊觎(快穿)》,牢记网址:1心地分解着景良途面前的面包和牛排。
最后,当面包被送入自己嘴边时,景良途终于体会到了什么东西叫做无微不至,什么叫饭来张口。
景良途忍不住问:“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是想把我当宠物一样喂养吗?”
邬倾目光认真地强调道:“你不是宠物。”
你是我喜欢的人。
既然他自甘弱势,景良途便也由着他来,好好享受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曾经无微不至地伺候着邬倾的人明明是他,现在却完全反了过来。
就像是一个轮回。
果然啊,苍天饶归谁。
用完餐后,景良途用餐巾擦了擦嘴唇,撩起眼皮看着他,认真道:“答应我的事情,你不要忘记了。”
放过他朋友的事情。
邬倾目光温柔:“放心,你的朋友,我怎么敢动。”
你敢不敢动我不知道,但是他们肯定不感动。
景良途松了口气道:“既然如此,那就是最好不过了,如果你让我发现你虐待了他们,或者背着我杀了他们,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这种话还是过于冷硬,邬倾有些许受伤,但还是点头微笑道:“好,我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