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景良途还是不满道:“难道,你还会带着我出国吗?”
顾何执:“我会。”
景良途傻眼了。
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来,这个学霸是认真的。
他真的打算无论到哪里都要带着自己这个拖油瓶。
但是在原剧情线里并没有这一段啊!
景良途拒绝道:“我才不要跟你去那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适应不来。”
对于身为总裁的景良途来说,时不时地出国谈个生意实在是家常便饭,而且他的英语水平不错,甚至还打算在国外开一家连锁公司。
但是对于无法用英语来交流的姜隐来说,这一切可就难了,他又不可能出过还有那么流利的英语跟别人交谈。
最好的办法就是打消顾何执的这种念头。
顾何执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你说过的话,你得负责。”
景良途:“哥,我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一辈子可能也就是这样了,虽然我们两个都是变态,但你也应该找一个跟你势均力敌的人出去,而不是像我这样的人,因为,他们说得对,我们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
他话还没说完,顾何执按住他的后脑勺,不管不顾地吻了上来,堵住了他的嘴。
这次的亲吻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它更像是惩罚,混合着疼痛和血腥,还有不撞南墙不死心的执念。
景良途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简直要疯了。
说不通,真的说不通。
顾何执疯起来真是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几分。
也不知道当初他为什么会感觉这个人很正经,之前住在他家的时候,每天晚上都经历那么不对劲的事情,明明那么明显,可是到最
后他居然也都没有察觉。
所以要不然为什么都说人不可貌相呢?
既然顾何执这么不好对付,景良途感觉自己只能认栽,静静等待重见天日的那天了。
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
重见天日的日子来得比想象中要早。
这天,顾何执晚上从外面回来时发现时景良途躺在床上,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睫沾着水珠,手腕无力地垂着,整个人看起来特别虚脱。
顾何执匆忙赶过去,将浑身虚汗的景良途扶起来,掌心触碰到他的皮肤时意识到这个人浑身滚烫,显然是发高烧了。
景良途眉头紧蹙,意识到顾何执回来后虚弱道:“我想喝水”
顾何执愣了一瞬,立刻从厨房里端来一杯温水,一只手稳稳扶住景良途的后背,另一只手将水杯凑近他的唇边,低声哄他喝水。
景良途凝着眉,用自己的手扶着杯子,苍白的嘴唇碰在杯沿上,贪婪地吮吸着杯子里的水分。
他的额上沾满虚汗,整个人时冷时热,扶住杯子的手隐隐有些发抖,因为喝得太猛,他不慎呛住了,身体剧烈地咳嗽起来,好像要将肺给咳出来。
顾何执心疼地顺着他的背,声音明显不似往日那样平静:“乖,我带你去医院,先穿好衣服。”
景良途摇摇头:“这种小病,我一般都不管的。”
顾何执目光微怒:“也就你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了。”
得,你管我的人,还管我的身体。
天底下没有人管的比你更宽了。
还不等景良途反应,顾何执便已经率先在他的身体上罩住了一件温暖的厚外套,接着,他一把抓住车钥匙,将景良途抱在怀里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