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他这张太祸水的脸,所以他不愿招蜂引蝶地待在府里,不和玄漠陪爷上京面圣,还以为陪个十七岁的姑娘是件易事,岂知……
做人不能心存侥幸,此刻的他正在付出代价。
和爷在一起时,他不见云姑娘掉半滴泪。
爷前脚一出府,她的泪水就像决堤的江河不断涌出,他当是发生什么天大地大的事,紧张得差点快马加鞭去追爷回府。
细问之下才知,她养的一株叫不出名的“草”枯萎了,担心它会活不过三日,她哭得死去活来,直说它是治病怯毒的圣药。
他看了看只长三片叶、垂头丧气的“圣药”一眼,很难相信它有多灵,毕竟它连自己都救不活。
爷才离开一段时间,大大小小的事惹得她哭不下百回,而欲哭无泪的他却快崩溃了,尽量隔离会让她痛哭的人与事,即使当个玉美人也成。
“咦!玉大哥,她不会是拨云另一笔风流帐吧!”
云日初有些吃味地扁扁唇。
玉浮尘迟疑了一下。“你……你想太多了,爷的身份你是知情的,想攀龙附凤的无耻女子何其多,你别胡乱猜测。”
“你该不是指我吧!”云日初鼻一酸,眼看着又要落泪。
“我的姑奶奶,你就别再哭了,我真怕了你,你没见爷砍了我的头不畅快是不是?”他几乎是用哀求的口吻。
她吸吸气,含住眼泪。“我……我不哭……就是……”她就是见不得“美人”求她。
两人才刚跨下廊梯,便见一位身着华服的姑娘和紫骑军统领寒朔拉拉扯扯,似有一方不退让绝不罢休之势。
“你们在干什么,表演太极拳法吗?”推、拖、拉、送,四字诀。
“云姑娘,玉爷。”寒朔拱手抱拳。
云姑娘?!
怎么是个丑娃儿?容珠玉不厚道地蔑视她。
“你是这里的丫环?”她应该不是那个“云姑娘”
吧,八成是同姓!
她虽不具备国色天香,但至少应有倾城之貌,这……
“我不是丫环,夏儿和紫玉才是。”云日初指指立于三步远的两人,以为有人缺丫环。
不是?“你和九王爷是什么关系,他的妾?”容珠玉语气不悦地用鼻孔睨人。
“关系?”云日初蓦地红了粉腮极力撇清。“我和他没关系。”
“只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玉浮尘打趣地抹黑。
“哪……哪有,是他不搂着人睡会翻下床,我……
我是在做善事。”对,就是这样。
“光着身子?”
云日初霎时语塞,用怨恨的眼神睨向多话的玉浮尘。
又不是她愿意不穿衣服……睡觉,都是拨云的手太贼,三两下就……真的不是她的过错。
事后她累得不想动,只好“坦白”见人……呃,被丫环瞧见她的懒。
“好个不要脸的女人,这么随便就和男人瞎搅和,你是天生婊子呀!”
所有人都倒抽了口气,气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