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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第1页)

“哎,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地道啊,我担心明儿个仲山起来怪我们不说;再死不认账。”胡老汉说道。

“什么地道不地道的;以后二丽嫁过去后对他好些便是;说到底还是怪你,当初你要是让二丽嫁给仲山,哪会到现在这个地步。”胡老婆子的责怪声。

“你莫只怪我一个,当初也不知是谁被王家给的银子眯了眼,哭着喊着非让闺女嫁到王家。”胡老汉不干了。

两人就低声的吵了起来,周麦听到那迷药二字,心里更是咯噔一下,可是苦于眼前的两个人守在胡大孬的门口,自己没办法进去,而屋子里已经没有刚才喝酒的喧闹声音传出来,她低头搜捡了几块小砖头,投向隔壁家的玉米垛,只听呼啦啦的几声从旁边传过来,那两个争吵的人也止住了声音,急忙凑过去看,周麦就趁这当口猫腰进了胡大孬家的院子。

不过,她没有直接闯进正屋,因为冬天冷,正屋的门关的严严实实的,只是蹲在门口听一下里面的动静。

可是周麦听了一会儿,里面半点声音都没有传出来,她急了,直接破门而入,进去一看,一共三个男人坐在炕桌上,其中一个已经喝醉了趴在炕桌上,赵仲山也杵着脑袋在那打盹,听到声响睁开了惺忪的双眼,另外一个坐在主人位置上的一脸络腮胡的倒是很清醒,看样子根本没有喝多少。

络腮胡见周麦就这样破门而入,先是愣了一下,然后面露讥讽之色,对旁边仍然迷瞪着的赵仲山说:“兄弟,你媳妇儿管你可管的真严啊,找人都找到这儿了,喝个酒都不让人安生。女人就得勤收拾,三天不打她能上房揭瓦。”说完轻蔑的扫了一眼周麦。

赵仲山本来平静的脸听了他的话也隐约的有些不悦,但是嘴上却说:“胡大哥,天不早了,我该回家了。”说完就踉跄着要起身。

而络腮胡急忙拉住他,嘴里嚷嚷着:“兄弟,这还没有喝尽兴呢,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没让你喝好怎么能让你走,这不是不给大哥面子吗?来,这是新上的一壶酒,刚只顾喝你带的酒了,尝尝我们自家酿的酒。”另外一只手掐了一把爬在桌子上的那个人,然后那人吃痛抬头,刚想骂人就看到了胡大孬的眼色,急忙端起手边的酒,嚷嚷着再喝。

周麦一看怒了,本来就着急,听到胡大孬那句女人就要勤收拾的话更是火冒三丈,合着你们在我面前演双簧呢,你当姑奶奶我是吃素长大的啊。

见赵仲山又无意识般的握住了被胡大孬塞进去的酒杯,她上前一把赵仲山手中的酒杯,摔到了地上后又伸手去拍开胡大孬仍然拽着赵仲山的手臂。嘴里生气的嚷嚷:“他不喝了,你没听到吗?你聋了啊!”

胡大孬见她在自己家当着自己的面摔了杯子,怒火也是腾地一下就上来了,他起身就去推周麦的肩膀。

毕竟没有防备,被一个大男人推一下,周麦一个趔趄,爬在了炕沿上。她扭身看着正怒气冲冲的盯着自己的胡大孬,怒急反笑,“你倒是个有种的,竟然打女人了,今天是你先动手的,别怪姑奶奶我不客气了!”

周麦说完上前就是一记左勾拳打在了胡大孬的腮帮子上,胡大孬吃痛想伸手抽周麦一个耳刮子,结果被周麦灵活的一躲,到了他身后,飞起一脚就他踹翻在地上了,胡大孬的脑袋磕到炕沿上后爬在了地上,周麦不等他反应过来起身,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直揍的他哇哇直叫。

赵仲山和旁边的那位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不过赵仲山摔了一下晕乎乎的脑袋,急忙叫周麦收手,别打了。

而外面的人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呼啦啦的进来了胡大孬的老子,娘,媳妇儿,妹妹,这帮人进了一看,自己儿子,丈夫,大哥被一个女人给揍着,那还得了,纷纷上前去帮忙。

于是刚才一对一的大家变成了群殴,不过是周麦一个人对他们一大家子。而赵仲山急忙踉跄着下了炕,他今天真的被灌了很多,他看大家都去打周麦一个人,哪还坐得住,急忙摇摆着先拉胡老汉,毕竟其他的都是女人。可是胡老汉正在气头上,哪管啊,直接一甩手就把喝得醉熏熏的赵仲山甩到一边了。

周麦眼睛的余光扫到了自己男人被揍,心里的肝火更旺了,也不管地上的胡大孬了,反正已经揍够了,而是扭头专心对付眼前的这四个人,她本身会功夫再加上旧愁新恨,挥出去的拳头都虎虎生风,而脚下也不闲着,先一脚揣到胡老汉的肚子让他先消停会儿,然后专心收拾那三个女人。

对胡老太婆和胡大孬的媳妇她收下留些情面,毕竟都是女人,都不容易。可是对那胡二丽,她丝毫都不客气,拳头和巴掌专往她脸上招呼,她不是自持有一张迷惑众生的脸吗,今天晚上就让她这张脸开了花。

只见一时之间,狭小的屋子里一群人在打架,那个热闹哦,不过不一会儿就消停了,因为周麦把他们都打趴下来了,而她自己也光荣的在这场斗小三之战中挂了彩,脸上被胡二丽的长指甲划了一道,刚才兴起不觉得疼,现在停下来了发现也火辣辣的疼。

周麦直后悔自己没有留长指甲,要不可以给她脸上来两道,不过看到胡二丽那已经肿成包子的脸,完全没有前次见她时那付我见犹怜的模样了,周麦心里还是觉得很舒坦。

而胡老太婆的嘴巴很是不干净,不停的骂着周麦,臭□,疯婆子,于是本来准备请绕她的周麦又上去抽她几个耳刮子,抽的她也不敢再骂了,只剩下呜咽了。

一旁的赵仲山捂着被磕破的额头,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境况,他几次想起来奈何酒喝的太多就是爬不起来,只能嘴里嚷嚷着让大家都不要打了。他实在想不通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胖揍了一顿这些膈应的人之后,周麦高昂着挂彩的头颅扶着赵仲山回自己家去了,心想等下回家没准儿还有一场硬仗要打,留下老胡家的一大家子在屋子里呻吟着,怨恨着。

赵仲山已经醉的走S型了,但是他脑袋还是有些清楚的,嘴巴说话已经不是很利索:“小,小麦,你没受,受啥伤吧??”

周麦看他那样了还关心自己,心里的怒气消退了一些,摇头道没有。只闷着头扯着他赶路,赵仲山见她这样,知她是心里不痛快,也就不多说了。

两人到了家,赵仲山因为酒精的作用,倒头便睡下了,而周麦又洗漱收拾了一番才睡下,心想经过今天晚上的一场恶战,明天不定有什么在等着呢。

虽然说赵姓在村子里属于第一大姓,而胡姓人家也不少,况且那里正就是胡姓之人,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村子里的人起了争端,只要不打死人,打多大的架衙门里都不会管的,而显然村人也不习惯去告官,他们觉得打输了就是输了,大不了再接着打或者请里正和族长调节。

而村子里也有不成文的规矩,就是男人不能和女人打架的,那样是要被人笑掉大牙的。一个大男人在家里怎么样打媳妇儿都不会被人说什么,可是要是出去打别的女人,那脊梁骨要被人戳穿的。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赵仲山就醒了,他是渴醒的,但是起身后没来得及喝水脑袋里就转换着似真似梦的昨天晚上的记忆,再加上外面的冷风吹的,他打了个激灵,急忙把周麦叫醒。

“小麦,昨晚上发生的事儿可是真的?”他急吼吼的问,周麦被他摇醒了,本来就有些起床气,听他这么问更是生气。

“是的,打了你的胡二丽了,怎么,你心疼了?”气呼呼的话不经过大脑就问出去了。

赵仲山听了眉头皱的更深了,语气也加重了:“小麦,你昨日晚上去胡家大闹了一场,只是因为不放心我和那胡二丽吗?你可知我昨日为什么自己带酒过去?还不是怕他们使绊子。”

周麦听了努了下嘴巴,气势却没有弱下去:“你既然知道他们居心不良,为什么还是要去喝酒?而且还喝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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