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曼坐了起来,努力想着自己到底和秦朗到底算什么。不过,想来想去,最后她还是放弃了。因为她实在是不知道算什么。
她并不是因为一个吻就会执拗的认为自己和秦朗有些什么关系的人,因为在这个时代,寂寞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谁都不能保证在昨天那样的情况下,会有些不正常的事情生呢?只是她还是失神了。
她似乎也已经寂寞很久了,从那个时候以后。
现在纠结这个问题似乎并不是什么理智的事情,因为这个问题并不是能想一下就能想清楚的,所以,她很快的就将这个问题抛在了脑后。要知道对于萧曼来说,比这个问题更让她需要去解决的是,自己的房子的贷款,还有母亲治疗费的贷款。
她丢开了这些问题,梳洗完,然后吃了点东西,就匆匆的爬到了游戏仓里去了,不过在进入游戏仓之前,她忍不住又暗自下定决心,从明天开始,一定要锻炼身体了。
游戏里米饭团子还是在瓦尔蓝城的宠物学院的边上,元宝早就已经不见踪影了。虽然她还是很想带元宝一起去冒险,不过,最后还是屈服在那无耻的游戏规则下,自己踏上去海滨城的路上。
米饭团子为了从瓦尔蓝来到海滨城可是花了不少的钱,因为她没有去过海滨城没有开过飞行点,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只有自己包车去。可是要包车去海滨城实在不是一件便宜的开销。如果不是因为在瓦尔蓝城和海滨城之间有一道玩家没有办法穿越地奇怪屏障地话,米饭团子一定是要选择自己跑步去的。
她在瓦尔蓝城里跟黑马车讲了半天的价格,最终敲定以一百个金币作为车费,但是路上不能在搭乘别的旅客地条件。虽然一百个金币实在是够贵的,可是比起官方马车的三百个金币起来实在是便宜很多了。
当然。马车地质量也差了很多。
就这样米饭团子坐着一辆破破烂烂地马车。一路颠颠簸簸地朝着海滨城出了。这一路上车夫还算是比较守信用。对于几个要搭便车地都给予了十分肉疼地拒绝。路程行进了一半地时候。就现前面有了一道扭曲地墙。米饭团子想。这个大概就是所谓地那道奇怪地屏障了吧。
果不其然。
马车来到这里地时候缓缓地停下了。然后马夫赶着马车走到了一边地一个小屋子边上。对着屋子里喊了几句:“师。我们要过去。”
没有一会。就看见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个穿着灰突突地袍子地法师。他带着一顶大大地帽子。将整个脸遮得严严地。让人看不见他地相貌。他走到了马车地边上。然后轻轻地咳嗽了两声说道:“有带腰牌吗?”
“有地有地!”车夫马上从腰上取下一个黑黑地牌子。上面写着红色地字。恭恭敬敬地将那牌子放到了那个法师地手里。
法师看了看手里的牌子,然后抬头看着米饭团子,微微一愣后,他又低头说:“又送人出去啊?最近好像去港口的人比较多。”
“是啊是啊,也真是拖他们的福气了,我们最近的生意实在是好多了。”马夫接过了从法师递回来的牌子,转头对着米饭团子说:“喂,外乡人,过来交十个金币!”
“为什么还要交钱!”米饭团子这辈子最讨厌听见的话就是喊缴费的话,于是她立刻反问:“刚才不是说好什么都是含在里面了吗?”
“我说的是车费,可没有说过路费!”车夫翻了个白眼:“快点快点,我也要忙着赶路呢!”
米饭团子咬牙切齿的了一阵子,现在这大半路的,要自己走回去也不可能,没有办法,她只好下了车掏出了十个金币,放进了法师的手里。
法师的帽子微微的抬起了一点,米饭团子看见拿了他那明亮的眼睛以及那饱经风霜的的额头。他冲着米饭团子微微笑着:“外乡人,你的耳环可真漂亮,要是老克里看见了有这么漂亮的作品出现一定会疯狂的!”
团子愣了一下,她惊诧的看着这个法师,可是法师钱,转身进了屋子,没有多大一会就走了出来,然夫一个袋子说:“东西给你了,去吧。”说着已经要回屋子去了,不过,在进屋之前他又回头看了米饭团子一眼,那目光里总是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米饭团子很想拉住这个法师问个清楚,可是在她张嘴之前,那扇破旧的小门已经在她的面前重重的关上了。
“我说外乡人,你到底是走还是不走啊!”车夫坐在车上对着米饭团子十分不耐烦的喊着。米饭团子只好放下了这个法师的问题,回到车上去了。
马车又开始走了起来,在经过屏障的时候,车夫拉开了那个袋子,就看见从里面冲出来一片金色的光芒缓缓的柔和的罩在了这辆车子上面,让他们安全的通过了那道扭曲的屏障。
“请问,刚才那个法师说得老克里是谁啊?”米饭团子想了一会,决定还是问问这个马车夫。
“我怎么会知道!”马车夫甩了几下子缰绳:“我就是一个赶马车的,我怎么可能会知道那么多的事情!你要是想知道,不如到了海滨城去问问卫兵好了。”他一边这么说着,唇边一边闪过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只可惜,坐在他身后的米饭团子一无所知。
海滨城是尔曼大陆一个很大的港口城市,在这里经常有船只来往,不过,却甚少能听见从外面来的消息。这主要得力于这里彪悍的士兵了,如果有水手乱说话的话,无论是说话的人还是听话的人都会被毫无例外的抓进监狱去,而能不能出来的话,就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了。
因为有这样的,久而久之,就让来到这里的水手和外来客三缄其口。
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找到那个神秘的克里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