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峻斯眉头微蹙没有理睬,一迳加速地挺进她的幽园。
“救……命……”呼喊的声音变得微弱,像断了线的风筝随风消失。
蓦地,有一只猎犬口中叼著一片牛仔布料,从林间朝他们奔来,见两人正在“办事”,聪慧地静坐下来等候。
“‘首领……在看我们!”水莲娇笑地把小脸埋进寒峻斯的颈窝。
“呵!”寒唆斯面不改色地嗤笑,在一阵急遽奔驰后将体内的能量释放在她的小腹上。
短暂的拥抱后,他放下水莲,迳自整好衣衫并没有为她拾起衣服,他天生的大男人主义不容许自己为女人屈膝。
水莲跟了他一年,了解他这点,自己拾起衣服穿上。
“‘首领,怎么了?”寒峻斯取下猎枪,抚抚犬儿的头,拿出它口中的碎布端详。
水莲凑过头去看那布料。“它们是不是伤人了?”
“它们受过训练,不会无故伤人,也许是有人私闯进枫林。”寒峻斯下令犬儿带路,犬儿立刻掉头奔向来时路。
寒峻斯矫捷地跟过去,水莲紧随在后。
枫林中猎犬像卫兵一字排开,阵容浩大且威武,寒峻斯讶异地看见有个十分纤细、长发及腰的女子倒卧在雪地上,一具照相机掉在她身畔。
他立即蹲下身检视她,她脸色苍白,紧闭的眼如两道月影,长长的眼睫像天使的羽翼,精巧细致的五官拥有混血儿特殊吸引人的美丽。
他觉得自己似乎曾在哪儿见过这女子,却一时想不起来。
“她怎么了?”水莲美丽的脸上有一丝若隐若现的护意,她不喜欢寒峻斯一直盯著这女人,而且他还为她屈了膝!
“她并没有外伤,可能是被它们吓昏了。”寒峻斯发现他手中的碎布,正是来自这女子身上的外衣。
“怎么办?”水莲嘟著唇问。
“雪愈下愈大了,放她在这里会冻死的,先移回主屋里吧!”说著寒峻斯把猎枪交给水莲,挥手遣散了所有的猎犬,倾身抱起昏厥的女子徒步走回遥远的大屋。
水莲跟在后头,心底很是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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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狐狸精休想跟陆士杰进礼堂,他和我上床,而且我已经怀有他的孩子。”
“你是谁?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婚礼?”
“婚礼?哈哈哈!他绝不会来的,你受骗了,我可是他钟爱的女人,你不过是他填补空闲时的乐子。”
“你说什么?”
“我说你只是他填补空闲时的乐子,只是个玩物!”
“不!不……”
梦寒蓦然惊醒,猛打寒颤!她多久没作这个梦了?她心爱的男人原来还另有女人,他允诺的婚姻原来只是一场闹剧!
她忘不了自己披著婚纱在礼堂里空等,陆士杰没到,他的“情人”却挺著大肚子出现了……
噢!她悲伤地把脸埋进手心。
“你醒了?”一个醇厚磁性的男人声音自她身侧响起。
梦寒赫然把脸抬起,看见昏黄的灯光下,落地窗前有个高大的黑影——她这才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空间内,身上穿著陌生的睡衣!
“你是谁?这是哪里?”她惊惶地问,整个人缩到床角。
寒峻斯从暗处瞧著她惊慌失措的模样。“我是这别苑的主人,你闯入我的别苑范围。”
“我……”梦寒这才想起自己正在摄影,有一大群黑色的猎犬将她围住,其中一只把她扑倒在地上,之后发生什么她却一点也没有记忆了。
“你只是昏倒了,现在看来没事了。”
原来是吓昏了,真是丢脸!“是你救了我吗?”梦寒问。
“举手之劳罢了。”寒峻斯淡然地回道,朝她走去。
灯光下梦寒终于清楚的见到男子的面貌,他魔魅英俊,黑眸深邃慑人。
“我……曾在哪儿见过你吗?”她有些怔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