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共有一个女人,传出去会让人笑死,她竟胆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真是不知羞耻。
“我跟你睡了吗?你要搞清楚,只要我高兴,我可以跟任何人睡,不是非要赖著你儿子。”
“妮儿——”楚天狂不悦地将她拉入怀中。“你只能跟我睡,谁要敢碰你一下,我会杀了他。”
愈说愈不像话,他要是不赶紧护妻,这个性烈如火的悍女真的会“跳槽”,而且绝不念旧情,心狠得很。
蓝中妮一笑,“哈!你杀得光吗?”凭她这张脸,登高一呼的人潮就足以彩扁他。
“要试试看吗?”他威胁的瞪著她。
爱上这样的女人很辛苦,时时要保持高度警戒心,以防她犯桃花。
“孩子们、孩子们,不要为了小事起口角。”田林家齐怕他们当真翻了脸。
楚定山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家齐老弟不用劝了,他们早点分了也好,免得以后成怨偶。”
蓝中妮的个性很奇怪,喜欢反其道而行,人家要她往东她偏要往西一身反骨。
“很抱歉,你的愿望阿拉丁神灯不受理,我就是要嫁给他怎么样?气死你这个乌龟老王八。”
“你……”他还想说几句教训话,耳边却传来儿子的欢呼声。
“耶——你终于答应结婚了,万岁!万岁!妮儿最可爱了,我爱死你了。”
楚天狂高兴得不看场面,捧著她的脸猛亲、猛吻,活像中了头彩般,气得楚定山想狠敲他一下。
田林家齐笑著说:“楚老,看情形咱们做不成亲家,我还得掏红包给你呢!到时得叨扰一杯喜酒喝。”田楚两家还是无缘。
楚定山颜面有些挂不住地说重话,“他们休想结婚,除非我死了。”
蓝中妮得意地仰鼻见人。“放心,老伯,我们会去你的墓地行礼,外加三炷清香。”
楚定山气得咬牙切齿,“你这个恶女,小心我从坟墓里跳出来掐你脖子。”反了、反了,她竟敢咒他早死。
蓝中妮心想,恶女不就是我的别名?“欢迎,我伸长著脖子等你来掐,就怕你、不、行。”
“落车头某探厅。”她是何计人也,恶人公寓的恶名可不是空穴来风。
“我操……呃!该死。”楚定山被她恼得差点连脏话都冒出口。咦!她脚下踩的不就是……
顺著他的视线,田林家齐也看到那份企画书,不由得苦笑出声,“小姐,你在摧残我们的心血。”
脚底下有什么?不过是一堆烂纸,她弯下腰拾起垫脚的档案!不经意地扫瞄两眼,不解他们在大惊小怪什么!一副如丧老妣的衰戚貌。
人家一目十行,她一目一页,在楚定山拚了老命抢回去时,她已经全看完了,其中还有几处有点印象的名字。
楚定山嘲弄的道:“你看得懂吗?这是我们集合众精英的脑力所规画的企画,不……”
蓝中妮打断他的话,“对不起,老伯,打个岔,你们买地要干什么?”
事关机密,他当然不肯告诉一位“外人”,而且是气焰比他高张的“外人”,不过他儿子则无所谓的解释,反正她是“内人”。
“我们公司要盖游乐场。”
楚定山气急败坏的大喊,“天狂!你怎么可以告诉她公司机密?万一她藉机和地主密谋,哄抬地价怎么办?”
“爸!你太忧虑了,人家地主根本不卖地。”他还在为这一件事恼神呢!
楚定山气得大吼,“你不会提高价钱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