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谢升坛这些话,颇为心动,可是高上清却摇摇头道:“话虽如此,可是杨海如今占据了灵液的原料,而我们却一无所有,正如你所言,主动权在他的手里,他岂会任由我们摆布?”
“莫非到时候,他抵死不从,我们真要兵戎相见吗?”
谢升坛拱手攒到:“高上清真人果然是看的深刻,不过此事也好解决,只要楚宗主肯为了大义,牺牲一下。”
“据说楚宗主前段时间,抓住了杨海的儿子,只要楚宗主深明大义,将灵液的配方贡献出来。再加上杨海的独子,我相信杨海一定不会拒绝我们的要求的。”
众人闻言,纷纷眼前一亮,拍手道:“妙计,妙计呀!”
“谢宗主果然是智计卓绝,我等叹服。”
“高,实在是高。”
一片夸赞之声响起,谢升坛谦虚的拱了拱手,脸上的喜悦之色,却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
楚凌却从鼻腔之中,发出一声冷哼,笑道:“好,好一个深明大义呀,谢宗主按照你所说的,楚某为了大家的利益,将赖以为生的令也配方都贡献出来了,不知道届时,谢宗主打算分几成利润给楚某呀?”
“什么?利润?嘿嘿!”
听到楚凌这么说,谢升坛噗哧一声笑出来,仿佛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谢升坛面带嘲讽的说道:“楚宗主,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是你抓了杨海的独子吧,如果没有我们十二家替你撑腰,你觉得杨海会轻易的放过你吗?”
“楚宗主,如果你能把杨晨和灵液的配方,乖乖的交到我们的手里,我谢升坛保证,杨海今后,绝对不会找你和你兄弟们的麻烦。”
楚凌目射寒光,却怒极反笑道:“楚某和兄弟们的安危,就不劳谢宗主担心了,如果仅仅是这个理由的话,那谢宗主还是请走吧,灵液的配方,我是不会拿出来的。”
谢升坛面色铁青,看着楚凌,阴阳怪气的道:“楚宗主,别怪谢某没有提醒你,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果没有我们的保护,灵液的配方,在你的手里,不过是一纸空文罢了,你还是乖乖的交出来,别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楚凌面色陡然一沉,体内的杀气陡然爆发出来,道:“你敢威胁我?”
谢升坛冷笑着道:“本座哪里敢威胁大名鼎鼎的楚凌楚宗主,谢某说的不过是事实罢了,你老实交出灵液配方,我等自然保你无虞,如果你强硬着要留的话,那我们可不敢……”
“啪——”
“够了!”
谢升坛还尊半句话留在嘴巴里,一声重重的拍桌子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个苍老的怒喝声传来。
“谢升坛,你口口声声说你们走了,玄盟的安危得不到保障,难猜老夫和凌宗主就不是人吗?杨海敢他娘的过来,你看看老夫的手段,究竟如何!”
众人被这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的怒喝,激的浑身一抖,转眼看去,恰是刚刚坐在一旁和闷酒的葫芦翁。
他身旁的那张桌子,已经被他这含怒一掌拍的粉碎,他的充满皱纹的脸,此刻也因为气愤至极,而涨的通红。
谢升坛低估了葫芦翁对这个小子的维护,被他这么一吼,面色顿时铁青,他实在是没有料到,葫芦翁会为了这么一个臭小子,和他堂堂的天华宗宗主翻脸。
谢升坛冲着楚凌冷笑了笑,道:“谢某的话,可都是为了楚宗主着想,既然楚宗主不领情,那咱们就等着瞧把,希望到时候楚宗主不要后悔,告辞?”
谢升坛满汉怒气的一拱手,大踏步,头也不回的朝着门外走去。
其余的宗主,纷纷说了两句解释之词,也拱手离开,相比于谢升坛的莽撞,这些人好歹还是没有撕破脸皮。
众人散尽,唯有葫芦翁和凌宗主留下来,葫芦翁灌了一口酒,浑身酒气的冲楚凌道:“喂,小子,你今天承认的这么干脆,莫非是已经有了什么计划了吗?”
楚凌没有回答葫芦翁的这个问题,而是好奇的看着葫芦翁,笑问道:“既然葫芦翁对我的底牌一无所知,为什么还是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我呢?”
葫芦翁嘿然一笑,那笑容之中,充满了一个混迹商场多年的老掌柜的精明,道:“嘿嘿,小子,我给你算一算,从徐Lang、宋子夫、谢海乡,到公西无敌,甚至是古地之中的玄机老妪,他们这些,都是你曾经的敌人,而且一个比一个厉害,可是他们现在的下场,似乎都不怎么样。”
“如果你说这是运气的话,那我相信,这次跟你赌一把,我也一定会赢。很多事情,中间的弯弯绕绕,实在是太复杂了,老头子纵横西北数百年,别的本事没有,倒是练就了一双透过结果看事情的本事。”
说到这里,葫芦翁有自满自得的灌了一口酒,楚凌心中大汗,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种简单粗暴的逻辑,确实非常的实用。
说着间,两人把目光投向了凌宗主,凌宗主无奈的摊摊手道:“我只知道葫芦翁在西北经营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做过亏本的生意,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