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马车颠簸,更不适合有大幅度动作。
何心然探了探褚煜明的脉搏,还好,他命硬的很,再加上打了一剂驱毒针,暂时死不了。
这梅花镖甚是眼熟,与当初他们在树林中遇到熙无影时的梅花镖一模一样。
不用多想,定是熙无影的人做的恶。
在褚煜明即将说出何义泓下落的时候出手,看来是不想让她知道。
何心然的目光落在褚煜明苍白的面庞上,心中五味杂陈。
这么看来,这个男人好像没五年前那么无脑了。
这是他第几次舍身救她了?
记不清了。
趁着这个工夫,何心然仔细打量着褚煜明。
五官棱角分明,双目紧闭,睫毛细长,静静地垂着。
皮肤并不算白,是健康的小麦色,却总能让人有种忍不住多看一眼的感觉。
单从容貌来看,褚煜明绝对是上乘。
怪不得当初原主对他那么死心塌地。
正研究的起劲,褚煜明忽然睁开了眼。
四目相对,何心然略显尴尬。
“醒了?命挺硬,还以为你快归西了。”
“心然。”褚煜明突然喊她的名字,“若本王真的死了,你会伤心吗?”
何心然冷哼一声,“求之不得,我
怎么会伤心?”
褚煜明轻笑,笑得有些凄凉。
“本王早该想到的,你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本王了。”
他嘴唇微微颤抖,目光中难掩灰败。
何心然有些于心不忍,“褚煜明,你最好吊着一口气,否则真归西了,可别拉我垫背。”
“不会。”褚煜明仍旧笑了笑,“本王就算死,也不会拖累你的。”
何心然越听越不对劲,“你想干什么?”
褚煜明却不再言语,缓缓闭上了双眼。
“喂!褚煜明,你要是敢死,我就掀了你的后花园,毁了你的金玉马车,炸了你的王府!”
褚煜明又睁开了眼,“以后整个王府都是你的,想怎么炸便怎么炸。”
“然儿不必担心,本王只是有些累了。”
然儿?这是什么恶心的称呼?
“你在骗我?”
何心然细品出些不对,通过褚煜明刚才的表现,他好像并没有那么难受。
“本王骗你什么?”
褚煜明微微有些气喘,似乎越来越虚弱,“本王知道,自己不被信任,也不会为自己开脱,只想在临死之前,得到你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