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薇干笑一声道:“我知道,心然姐姐对我有诸多误会,之前我也是被何婉柔的花言巧语迷惑了,才帮她做了些荒唐事,若有得罪的地方,还请心然姐姐莫要挂在心上。”
她屈膝行了一礼,看起来诚意十足。
何心然心中冷笑,这胡玉薇倒是个光明正大的墙
头草,能屈能伸也不含糊。
只可惜再真诚,她也不是圣母,什么人都能原谅的。
何心然刚要开口,一道温柔又坚定的声音抢先一步。
“胡玉薇,劝你不要再假惺惺地欺骗心然姐姐了,好听的话谁不会说?”
徐楚韵一身素锦白衣,曾经消瘦的面庞此时圆润了几分。
她站在何心然身前,目光坚定地迎着胡玉薇,生怕何心然被她蛊惑。
何心然心中暗笑,十分欣慰,曾经跟人说话都不敢提气儿的受气包,如今可算站起来了。
于是她默不作声,把发挥的战场交给徐楚韵。
胡玉薇一看是她,根本不在怕的。
“我当是谁,原来是徐家的小庶女,你当初爬莫公子床的事还没完呢,现在又想寻个靠山,好洗清你下贱女子的臭名?”
胡玉薇很会挑人致命的弱点,这是徐楚韵最不愿提及的事。
她的脸刷的一下白了,刚才的气势像被扎了个洞的气球,瘪了。
想当初,徐楚韵就是因为被诬陷爬上莫家大少爷的床,才被当作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可真相只有她自己知道,偏偏还不能说。
“你胡说!”徐楚韵声音都小了好几度,“那是莫须有的事,我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胡玉薇强势打断她的话,“当初我们看得清清楚楚,你勾引莫公子不成,反被他扔下床……”
徐楚韵强忍着泪水,努力支撑起最后一丝坚强,“不是这样的!”
眼看着事态的发展越来越不对,何心然及时出言阻止。
“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误会,我不想在这里听你们翻旧帐。”
她看似持中立,实际上是在为徐楚韵解围。
胡玉薇却不依不饶,“心然姐姐,我说的都是事实,徐楚韵可不是什么心性纯良之人,她天生狐媚性子,水性杨花,风流下贱……”
何心然冷冷地打断她的话,“你觉得像你一样当众说出这种话的人,会是什么心情纯良之人吗?”
胡玉薇控诉的声音戛然而止,连忙换了副神色,十分委屈地道:“我只是想让心然姐姐看清她的真面目……”
“心然姐姐也是你叫的?”何心然面上的冷意显而易见,“还有,下次找人套近乎的时候,最好不要一上来就谄媚逢迎,想知道有多虚假,可以自己带个镜子。”
胡玉薇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何心然和徐楚韵一同离去。
“徐楚韵,敢坏了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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