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其实这没什么大碍。
冷言第一时间冲到床前,“太后娘娘,人带来了!”
太后虚弱地捂着小腹道:“孩子……”
何心然双手环胸,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
冷言急切地看向何心然,“还请灵医快些为太后诊治!”
“人没事,咱能别演了吗?”
何心然有些无奈,她解开太后脖子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的纱布,果然只是轻微的划伤。
“我再来的晚些,伤口都要结痂了。”
太后:“……”
冷言:“……”
何心然自顾自的道:“以后这种轻微的伤,切记不要再包裹这么多层,还有,这点小伤用不着把脉,只是简单的包扎一下,没人能看的出来是不是怀有身孕。”
冷言面色一松,“太好了娘娘,您没事了!”
何心然敏锐地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关系不对。
“太后娘娘有这样的得力属下,真是难得。”
太后苍白的脸上有了血色,“如你所言,他正是哀家的左膀右臂,也是最懂哀家的人。”
这是间接承认了两人的关系。
何心然心中唏嘘,好家伙,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太
后这是直接把草往嘴里塞啊。
不过要是对太后有个评价,她只有一个字:勇。
冷言身躯一震,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太后。
太后阅男无数,每天陪在她身边的年轻男子都不重样,但她还是第一次承认冷言。
这是不是说明,自己在太后心中有了不一样的地位?
正如冷言所想,太后确实被他今日所为感动到了。
看到他额头上磕出来的伤,太后的手轻轻抚了上去。
“疼吗?”
冷言有些诚惶诚恐地低下头,“不疼。”
何心然有些没眼看,着急忙慌地把她叫来就是为了让她吃狗粮?
当她没吃过吗?!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等一下。”太后及时叫住了她,“既然来了,不如就地哀家把把脉,若旁人问起,就说是请平安脉。”
何心然无奈,搭上了太后的脉。
几秒钟后,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沉了下去。
“太后娘娘近几日可有剧烈运动?”
太后面色微红,轻咳一声道:“哀家未曾做什么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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