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防的军官带着调令来和赤甲营交接。
当天,两支部队共同见证了一场捉奸大戏。
人嫌狗厌的监军挂在旗杆上,被蘸着盐水的小皮鞭抽得皮开肉绽。
惨叫连连。
通奸军属是重罪。
在众人见证下捉奸。可以不经军部审批,直接处理。
阿玛的男人是伙夫。
属于那种职位不高,油水不少的职位。
长得身高体壮。
平时没少被监军为难。
此时把积压在胸口的郁结全部发泄出来。
至于他媳妇是否真的通奸……他才不在乎。
围观的人群出现了两个极端。
即将离去的赤甲营喝彩连连。
新来的军官为监军进行着不疼不痒的求情。
经此一事,别说监军在这处哨卡待不下去了。
整个军部都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赤甲军也在“噼噼啪啪”的欢送声中拔营。踏上了新的征程。
姜羽骑在博坎的脖子上。像骑马一样,大声喊着“驾,驾!”
博坎的心情也分外舒畅。竟扯着破锣嗓子唱起了赤甲营的营歌:“赤色的甲胄,赤色的兵。赤色的血肉,赤色的心。赤色的脚印在前行……”
一些老兵低声附和:“赤色的荣耀和战友情。我们是最强的赤甲营!让赤色涂满大地,让赤色映照到天明……”
姜羽曾是赤甲营的千户,竟然没听过这首歌。
他那时只想捞好处,确实有点不上心。
鬼阵静悄悄地漂浮在一侧,语气酸溜溜的:“喂,你都骑那么久了。要不换我骑一会儿?”
姜羽一翻白眼:“那么多脖子呢,你自己挑一个呗。”
“我……”
鬼阵清楚,姜羽可以随便骑别人的脖子。但是他不行。
会挨打!
可他不会承认这一点。
博坎的心情很不错。像真正的父亲那样,一把将鬼阵揽在怀里。
鬼阵立即喜笑颜开。朝姜羽做了个鬼脸:“略!怀里比脖子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