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小家伙,就连最爱干净的安妮,也毫不顾及的喜欢上了,更别说另外的两位小时候也算吃过苦头的小姑娘了,当时,梦露就喜笑颜开的把那头满脸惬意表情的小家伙给抱在了怀里,不知道该怎么爱惜的使劲的揉搓小家伙的驴脸。
戴安娜,很有爱心,也很仔细的抚摸着那头小毛驴的脊背,抚摸着小家伙身上,因为驮铁青的家什而被压倒的皮毛,轻轻地,很温柔,看的在一旁看着的莱奥,一脸掩饰不住的嫉妒,而且,随着戴安娜洁白的小手的抚摸,就好像有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地抚摸在他的脸上一样,刺激的他的脸蛋很合乎韵律的轻轻的抽搐着。
安妮,这个有着一头顺滑的金发的漂亮女孩,不知道怎么地就对小毛驴身后那同样顺滑,同样飘逸的一头,哦,不,应该说是一条乌黑发亮的尾巴,感上了兴趣。
这个很爱干净的女孩,显然对那个距离排泄器官很近的尾巴有着一种天生的厌恶,甚至可以说是畏惧,这点,从她那小心翼翼的保持与小毛驴臀部的距离就可以看出来。
但是,她又真的,非常的喜欢那条根根分明,乌黑发亮,带着很亮眼的色泽的尾巴。甚至,压过了对那个不雅部位的厌恶。
呃,快过年了,不知道大伙现在还能不能放上爆竹。毕竟有不少的地方现在都开始限制烟花爆竹的燃放了。
但是,我想大家对最初兴高采烈的拿到爆竹,远远的放在一个自认为安全的地方,然后小心翼翼的拿着抽屉翻出的线香,火盆抽出的点着的小木棍,爸爸烟盒里偷拿的香烟,胆颤心惊的悄悄接近那根细细的导火绳的景象,多少也都会有着一些印象存在的。
现在的安妮,就是拿着这样的一种表情,怀着这样的一种心态,小手抖抖的,轻轻地抚摸上了那条看起来手感很好的尾巴。
“呀——”很自然的,安妮那颤抖的小手很不出意外的就抚摸上了小毛驴的菊花,然后小毛驴也很自然的,甩了甩尾巴——嗯,通常在这个部位,能够接触到的多数都是苍蝇啊,牛虻啊之类的小坏蛋,小家伙也很自然的形成了一个不需要经过大脑的条件反射弧,那就是,在自己的菊花受到侵犯的时候,就要狠狠的抡起尾巴,狠狠的给它一下。
通常,这个经过简化的条件反射弧很顺利也很及时的将若干讨厌的小东西给驱逐甚至灭杀掉了。这次,脑袋被梦露香艳的抱在怀里的小毛驴没有想到,由于被欣赏的位置在物理上相对距离的接近,自己的菊花会受到另外一种需求的侵袭。
这次,侵袭小东西的菊花的,却是最爱干净的安妮小姐。
理论上,安妮小姐并没有任何意图侵袭小家伙菊花的意图,甚至在潜意识中,安妮也绝不会想到去侵袭小家伙的菊花。
但是,很不幸的,这次侵袭小家伙菊花的自然行为人,偏偏就是最没有可能的安妮小姐。
偏偏,受害——驴当时正处于一种对外界缺乏足够感知,缺乏完全行为的责任力。
于是,一场由于误解的,双方行为人和驴都没有恶意伤害对方为目的过失伤人刑事案件,就此发生。
伴着一声尖叫,被小毛驴的尾巴扫到脸颊的安妮,下意识的身子就是向后一仰,没有被扫到眼睛。但是,更加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菊花被袭,再加上距离身后被袭的地方相当近的地方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于是,又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小毛驴很鸡冻的以一种流传了若干年的姿态,向后,抬起了后脚——也就是俗称的尥蹶子。
然后,……
安妮悲剧了。
铁青的背上,背着一个捆扎的结结实实的大包,从铁青背着那根包的姿态来看,这个本来放在小毛驴背上的包裹,分量不轻。
而让人称奇的是,那个能够驮起铁青和他背上的小毛驴,尽管身材并不算太过高大,却能够驮起身材相对高大许多的铁青,还有他现在背在背上,看起来分量不轻的包裹,而且,还看起来一副犹有余力的模样。
至少,那个小毛驴还有精力要求铁青唱我家有头小毛驴。
由此可见,在小毛驴那个看起来并不算高大的身躯中,是储存着强大的暴力行为的物质基础,是具有强大杀伤力的力气。
而现在,安妮就用自己那并不算粗壮的下肢,验证了这一点。
很清晰,也很刺耳的一声“咔嚓——”
然后,安妮就很勇敢的坐在了地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腿,嘴唇颤抖,脸色苍白,双眼发直,一动不动的一声不吭。
清晰的听到了那声骨折音的铁青等人,加上知道自己闯祸的小毛驴,手足无措的,静悄悄围拢在安妮的身边,被强迫出头的铁青大着胆子,胆颤心惊的伸出手,轻轻在安妮的肩上拍了拍。
安妮机械的把头扭过来,看着脸色同样苍白的铁青,小嘴一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