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恕!?br>
剑宗的剑术比昊阳宗还要更胜一筹,李云河心中默默的为文煦感到高兴。
“放心我以后会经常过来看你们的。毕竟,我未婚妻在这里,我总不能丢下她一个人在这里吧。”文煦难得的用揶揄的语气说道。“再说,我的朋友也都在这里。”
李云河虽然比较老实木讷,却不迟钝,他看着文煦和长宁二人的表情,猜出他们的关系。不过因为这个消失太过突然,他有些吃惊,“你们订亲啦?”
目瞪口呆的样子,让长宁回想到以前在小谷内的时光。
突然一个小女孩看着李云河的样子失笑出声。让李云河这才意识到,他这几年一直努力保持的严肃形象在这些师弟师妹面前破灭了。
他有些懊恼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立刻回复严肃的样子,转过头对着师弟师妹们说道,“你们先散了吧”
说完之后他也不去看那些师弟师妹们会作何表情,拉着文煦他们向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萧瑟的寒风之下,唯一间茅屋迎风而立。虽然地处偏僻,不过胜在环境清幽。虽无瑰丽庄严的建筑,也无精致奢华的装饰,却有青山瀑布相伴、流泉绿树相陪,自有一番悠然之意。
“这地方倒是不错。”长宁站在茅屋前看着临近的瀑布赞叹道,“虽然离主峰偏远了些,但却能够让人心中安宁。”
“不为外物所动,坚守本心。李师弟正是吾辈之楷模。”长安评论道。
“看来云河在昊阳宗心境提升不少。”文煦亦轻笑着赞道。
李云河被他们三人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这地方是别人帮我选的。我倒是没感觉到有多好,却觉得清静,便一定住在这里。”
几人都没有注意到他在说到“别人”时,脸上闪现一丝异样。在茅屋内转了一圈,发现里面只有两张精致的草编蒲团。
李云河从茅屋内拿出几坛酒,对三人说道,不如我们去那里坐吧。他所指的方向是瀑布旁边,那里有一块玉色石桌。
长宁看着晶莹剔透的玉石,喜爱之情立生,连忙点头称好。
四人以地为席, 围着玉石桌而坐。李云河打开酒坛,长宁从空间法器中拿出几个透明的血玉杯,淡黄色的酒液与闪着红辉的酒杯相映成趣,清香四溢,更是诱人之极。
文煦轻抿一口,温热香醇的口感从胃里一直舒畅到了四肢百骸,良久之后,他朗声叫道,“好酒”他以前住在皇宫,尝过无数美酒。可是与这种酒一比,却差得远了。
长宁和长安也轻尝一口,之后呈现陶醉之状,久久无语。
李云河浅尝即止,感叹道,“这酒的确不错是我师尊好不容易从妖族白蒙手中得的。据说白蒙为了造酒,以北海中仅有的一亩灵泉来种植灵稻,待灵稻成熟之后,又加以雪域之水精来酿制,五十年才得九十九坛。师傅也只得其中二十坛,还是极为侥幸,不知羡煞多少师叔们呢。”李云河说到这里突然想起自己得到这酒后还闹出一场乱子,微笑的脸变得有些僵硬,没有再说下去。将目光看向云来峰方向。
“白蒙?”长宁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心内生出一丝异样之感。主要是因为李云河轻描淡写的语气,似乎对于昊阳宗宗主秦玄从妖狐族族长那里得来二十坛酒丝毫不以为然。
虽然知道人、妖二族高层之间肯定达成了一些共识,却没想到在昊阳宗他们的关系可以这么“平常”。“平常”到可以像正常人类一样相互交往,不引起任何关注。
“白蒙我倒是见过一面。”长安回想到在当年的比武大会上见到白蒙的情形,“很独特的一个妖,据说他最擅长炼丹,与我们昊阳宗药峰的木长老齐名。不过木长老擅长炼制古丹,而白蒙却是擅长奇丹。他所研究出来的奇丹往往都能够令人叹为观止,让许多丹师都极为汗颜。”
“说到独特,我倒是想起妖族的另一个大妖,海族的族长海临渊。当年他出现在昊阳宗,仅仅是站在那里都能够让人感觉到窒息,在昊阳宗,也唯有瑛前辈才能够压制得住他。”李云河说到瑛前辈时,眼内流露出浓重的崇拜之情。“你们是没有看到,当年海临渊被剑宗宗主燕寒山激怒,仅仅愤怒之气,就让天地异动,夏日飞雪,风刀四散。各位掌门正准备一起压制海临渊的时候,突然瑛前辈冷哼一声。整个天地又平静下来。海临渊也不敢再乱发脾气。当时简直是痛快之极啊”
长宁和文煦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些事情,听得十分认真。当听到海临渊愤怒的时候,他们心中更加愤怒。海临渊再怎么说也是圣阶前辈,岂会那般情绪化,他只不过是想让人族知道他的威势罢了。
简直是狂妄
当听到瑛前辈发威时,又露出兴奋之色。
“男儿当如此”文煦轻喃说道,心中却是想着,自己以后定也要成为这样的人物
“呵呵。”李云河笑道,“文煦,瑛前辈可不是男子。”
长安也是想笑,却没有笑出声,他接着李云河的话说道,“瑛前辈是我们昊阳宗前任宗主的妻子,同时也是我们昊阳宗前任执法长老。为人最是端严。虽然同是圣阶,但是瑛前辈的实力至少能够在整个大陆的圣阶之中排名前十。”
“是女子?”长宁眼中闪过一丝异芒,然后陷入深思。也许,她也会有那样一天?
“其实文煦你也不必失望,虽然你没能拜在昊阳宗,没有机会拜在瑛前辈门下,但是剑宗也同样有一位传奇人物。”长安目光中露出向往之色,“说起来剑宗的剑术的确是令人惊叹我曾亲眼见过儒剑前辈出剑。也正是因为那一剑,使少我毅然踏上学习浩然剑气之路。”
长安说完露也愐怀之色。其它人俱是露出深思。
长宁可以想象那一剑对于自家哥哥的冲击有多大,大到能够让他放弃所有剑术,专修那一种剑术。
文煦却是想起之前在剑宗看到的那道剑气,让他为之心动的剑气,也正那道凝聚不散的剑气,让他改变决定,愿意拜入剑宗。所以,他非常能够理解长安的感受。
李云河则是想起当初在小谷内看到的那柄巨剑,和脑海中还残留的剑意。
“不过,我听说剑宗还有比儒剑更高明的剑术,是一种叫作心剑的剑法。我虽然没有亲眼见到过,不过却听儒剑前辈提及。心剑术不是人人都能够学会的,需要在剑术之上有极高的天赋和领悟力,并且还要看个人机缘。”长安此时脸上已回复正色,说话的时候将目光看向文煦。毕竟文煦现在虽然拥有自己的剑气,但他的剑意是自己领悟的。也许,他会有机会。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据说这是心剑的剑诀。我亦曾听说过。”李云河眼内涌起光亮,“虽然我这辈子没有机会修习,但是,如果能够让我看一看这种剑术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