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抓住了一个重点,猎户是靠着其他人,才从这里出去,就说明,他的修为很低,甚至为零。
这一点与米米切尔大陆的古墓,奇迹般吻合,巧合吗?
许是牧歌的反应太过奇怪,奥沽丁不由担忧道,“牧歌?牧歌,你怎么了?”
“没事。”牧扶额,晃了晃,想把心头突然涌出的记忆挥去,“只是想起了一些无聊的事。”
想到古墓,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小夜夜,明明已经不在了,依然占据她心头重要的位置,无法抹去。
奥沽丁有些不放心道,“你的脸色好差,难道是这里气氛太沉闷,不如我们先出去透透气,等会再回来?”
“无碍。”牧歌轻晃着脑袋,越是可以不去想,那些被她努力忽略的记忆,反而更加深刻起来,一幅幅画面在脑海中清晰显现,感觉脑袋都快炸开一般,牧歌不禁发出近乎呓语的痛吟。
乔楚柔秀美紧蹙,责备得目光射向独眼啸天:有病在身的包袱,要来何用!
独眼啸天委屈:他也没听说牧歌有何隐疾啊,这段时间都正常的很。
“这瓶安神药剂乃是我亲手炼制,若是牧团长不嫌弃的话,喝下之后,必定有所缓解。”香满堂赠给牧歌一瓶通体碧绿的药剂。
堂堂药剂工会的会长,竟主动对一位小辈示好,瞬间惊呆了一群人。
以药剂工会的人最甚,那表情,堪比晴天霹雳,简直比看见他们从未娶妻会长,突然冒出一个儿子还要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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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延症又犯了,貌似这次还有点严重…。顶锅盖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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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四大会长
奥沽丁撇撇嘴,这独眼狗实在太狡猾,一路上,不论他和瓦尔德如何诋毁,他都能当做无事人,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委屈得看向牧歌,趁独眼啸天不注意,小声抱怨道:“牧歌,你这个任务实在太难了,你也看见了,连瓦尔德出马都没用。”
牧歌没有责怪他办事不利,“无碍。”船到桥头自然直,再说,她原本也没指望,能成功得激怒独眼啸天,好找借口离开。
“牧歌…”奥沽丁感动,眼眶泪花闪动。
作势就要扑上去熊抱牧歌,却扑了个空,都没看清牧歌身形如何动的,再看牧歌,人已在五米开外,骨玉扇打开,一脸愉悦得跟上独眼啸天的方向。
“艾琳,牧歌最近是不是嫌弃我了?”奥沽丁一把拉住艾琳,一副不问出原因,誓不罢休的模样。
艾琳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奥沽丁的咸猪手从胳膊上拽下去,“你难道都没发现,牧歌不喜别人碰她吗,更何况她还是个女人,你这么无礼对我,我都无法忍受,更别说牧歌了。”
瓦尔德本想潇洒得一展玉骨扇,再从奥沽丁面前走过,望着空无一物的手怔了怔,才想起来,玉骨扇已被他强塞给牧歌。
只得把双手背在身后,下巴高抬四十五度,略带嘲讽得看了一眼奥沽丁,瓦尔德缓缓吐出两个字,“流氓。”
“浪荡公子。”艾琳和瓦尔德站同一条战线。
“确实挺色。”巴特摇着头,一脸没救了的惋惜之情。
凯宾追上巴特,“只是喜欢对女人动手动脚而已啦,又没当街扒人家衣服。”看似在替奥沽丁说好话,其实是变着法让他坐实“色狼”之名。
“喂!你们几个要不要这样,我们是朋友哎,这样以后还能好好得玩耍下去吗。”奥沽丁冲着几个人的背影跳脚,眼看欧克曼蹑手蹑脚想绕过他,一把揪住他的领口,“你是不是也在心里骂我来着。”
“咳咳…没有,没有,我只是想说,副团长您盗用多罗那岐的专用词,团长说多罗那岐人老心不老,所以才会天天问别人,是不是嫌弃他了。”欧克曼目光四处乱瞄,就是不敢和奥沽丁对视。
“主人说,你们再磨磨蹭蹭,就让你们回沙中城看家。”时雨拟态的娇小的身躯,从密密麻麻的人群中轻松穿过,冲着奥沽丁和欧克曼口吐人言。
抓着机会,欧克曼拔腿就跑,他可不想被奥沽丁动私刑,感激得看了眼时雨,再晚一步,他绝对要遭殃,被瓦尔德等人这么一激,奥沽丁不气疯才怪。
等奥沽丁和欧克曼跟着时雨找到牧歌,还没来得及找瓦尔德等人麻烦,就发现,现场的气氛有些沉闷。
包含牧歌在内的十米范围,仿佛空气都被抽空,只是靠近半步,便觉呼吸困难,眼发昏,四肢瘫软无力,若不是时雨直接咬住奥沽丁的裤脚,把他往后拖,恐怕他此刻已经直直跪了下去。
奥沽丁这才发现,除了瓦尔德,其他人都站在五米远的地方,巴特,凯宾,欧克曼小心得把艾琳护在身后,艾琳的脸色还有些不正常的苍白,精神显得有些萎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