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凭你也想加入奥沽丁大哥的暖香阁?你只是我献给大哥的女人而已,大哥玩腻了再分给大伙兄弟玩,我劝你还是收起花花心思,乖乖接受命运吧!”生怕奥沽丁反悔,塔鲁巴夫立刻大叫着跳出来。
眼看就要到手的巴赫族族长之位,他怎么能再看着族长之位白白飞走,纵然牧歌长得再美,震惊过后,心中的权力之心还是胜过爱美之心。
再说,如果奥沽丁对牧歌厌倦,说不定他还有机会尝尝味道,到时候权势美人两全!
牧歌则是被那“暖香阁”三个字,雷得闷笑不止,有牧歌带头,巴赫族想笑不敢笑的人,也跟着低头偷笑。
“不知廉耻!”塔鲁巴夫面上鄙夷,心中狂喜,满心钻进权势地位里面出不来的他,完全没有发现,他的想法偏离了轨道。
牧歌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给塔鲁巴夫一眼,凉凉道,“苍蝇太吵了。”
在一旁躁动原地踏步的魔驹仰天呼啸一声,越过匪徒一个箭步冲向塔鲁巴夫。
“咔嚓!”两声过后,是塔鲁巴夫尖锐的痛呼,“啊!我的腿!”
牧歌眼神一冷,魔驹前蹄高抬过塔鲁巴夫头顶,随着再次落下,塔鲁巴夫两条手臂也齐齐被踩断。
谁也没想到一匹魔驹居然如此通灵性,看见主人被辱,立刻站出来教训对牧歌出言不逊之人。
“姑娘,打狗也要看主人!塔鲁巴夫虽不是我们暖香阁的人,但他现在好歹也是我们的消息人,你当着我们的面如此折辱与他,不是打我们暖香阁的脸。”之前逗弄过巴赫北欧的一位青年皱眉叫嚷。
他自认为他已经很给牧歌面子了,要不是看在奥沽丁对牧歌还有兴趣的份上,他绝对提刀就往牧歌身上砍下去了。
“不会咬人的狗叫得越凶。”
“你!”匪徒成员集体掏出武器,面露凶光,集体瞅着牧歌,那阵势,简直要把牧歌五马分尸以泄心头只恨。
哼!牧歌冷哼着别开眼,这里除了奥沽丁是天尊下级实力,其他人根本不够她看,就算不把欧普尼亚他们叫出来,她都可以秒杀。
这塔鲁巴夫不知好歹,三番五次辱骂她,她本想直接杀了他,魔驹生性善良,只断他四肢已是开了大恩。这群人不仅不谢她不杀之恩,反而在这喊打喊杀,实在让她不爽。
之前她没有动手,是怕有高手在,如今知道除了奥沽丁同她实力一样,其他人全部不是对手之后,牧歌不再顾忌,大不了全杀了。
他人的命,与她何干!
“都退下!”奥沽丁温暖笑意不变,眼中凌厉扫视属下一遍。
牧歌身上刚才浮现的瞬间杀意,他没有错过,这种化为实质,几乎可以割伤人皮肤的杀意他不是第一次见到。
收起玩笑的心思,奥沽丁不敢再把牧歌当成二十七岁的奶娃娃看待,那种杀气有些人活过百年都修炼不来。诚意得对着牧歌微微弯腰,“我替不懂事的手下,谢过牧歌不杀之恩。”
匪徒成员皆愣住,不敢置信望着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的奥沽丁,目光在牧歌和老大身上不断转换,一个声音在脑中敲响:牧歌比他们实力都强,甚至比他们大哥还要强!
喉咙吞咽的声音此彼起伏,匪徒成员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见奥沽丁识趣,牧歌瞥了眼还被绑住的巴赫族众人,“你准备就这样一直绑着他们?”
“自然不是。”奥沽丁挥挥手,匪徒成员立刻上前替巴赫族众人松绑。
巴赫北欧迟疑地立在原地,想冲上去保护牧歌,转眼就想到她和族人还是牧歌所救,牧歌又怎需她保护?
等了半天,眼见奥沽丁还是挂着一张笑脸赖着不走,牧歌冷脸赶人,“还不走!我可没有功夫给你们沏茶!”
咳咳!奥沽丁尴尬的摸摸鼻子,怎么说他也长了一张自认为不错的脸,牧歌对他还真是丝毫不客气,本着将不要脸进行到底的奥沽丁,干脆席地而坐,“我只是好奇你为何要在这样一个小地方逗留,以你的实力根本不用担心行走四方才是。”
因为河边就一块可以坐人的大石头,还被牧歌占用着,他总不能一直站着和牧歌说话吧?
“那里。”牧歌竖起食指,指着头顶的天空。
“天上?”
得到牧歌肯点地点头,奥沽丁更加啧啧称奇。
“奥沽丁大哥!你别被这来历不明的女人给唬住了!两个月前她从空中突然掉下来,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也是最近才醒过来而已,只要给她颜色看看,她就会乖乖老实的听话!”塔鲁巴夫蜷缩着身体,被汗水打湿的脸混合着泥土,显得狼狈万分,眼中布满深沉的痛恨。
他恨牧歌驱使魔驹断他四肢!他恨奥沽丁对他不理不睬,他恨暖香阁所有人不出来扶他一把,替他包扎!他更恨巴赫族全部冷眼旁观,没人替他求情!
全然忘了,这一切都只是他自作自受的报应!
巴赫北欧气得直跺脚,脸色憋得通红,“巴夫!不许你乱说!”一边暗恨自己的大嘴巴,若不是她每天把牧歌的事情挂在嘴上,巴夫又怎么会知道牧歌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