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几百年,他才再次听到了七贤士这个名字,知道七贤士共有七人,他们亦正亦邪,常常走在人性边缘,无法用常理辨别他们的好坏。
据说,这个七贤士之二的人,更是集善恶为一体的典范,他的想法无人可以揣测,上一秒,也许还在谈笑风生,下一秒,也是就是人间地狱。
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上仇人!
西杰斯优雅的外壳开始破裂,身体不可抑止得颤抖,绿眸更加幽深,泛着令人胆寒的锋芒。
“死在我手下的人实在太多了,更别说什么长老,不过,能从我手中逃出,哪怕是一缕残魂,也值得表扬啊。”阿特兰提库斯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的说道,自己还抚掌自得起来。
“你的废话太多了。”
“小牧歌…”
“牧歌…”
“老师…”
牧歌冷不丁插上一句,顿时带动大家的情绪,整齐得看向空中,牧歌已从时雨的背上转到小金身上,时雨身上的伤口也止住了血,比起之前的萎靡,现在的它看上去更有精神。
“管你是什么狗屁的七贤士还是大贤者,还人神?呵呵,这个世上若真有神明的话,那也是他眼睛瞎了,选了你们这群站着茅坑不拉屎的人!”牧歌目光万分鄙夷,仿佛面前的阿特兰提库斯是茅坑里的石头。
既然可以永生,为什么不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反而说自己活着的每一天都很无聊,需要靠找别人麻烦来度日。
既然可以永生,为什么他们不去拯救世界,既然他们是历史的见证者,真实的记录者,那他们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万年一次的危机。
有这份永远不会死,堪比小强命硬万倍的异能,为什么他们不去当那个什么救世主,而让她来被迫承受这一切。
大贤者什么的,七贤士什么的,都去死吧!
牧歌心中的愤怒被引燃,顺着阿特兰提库斯这根引线,无休止冲向自称看客的他们。
“欧普尼亚全力攻击!小黑给我把他那张恶心的嘴脸给我溶了,我要让他再也笑不出来!银澈,时雨,冰火两重天,让他好好体味一下世间最基本的冷暖之味!小金,保护大家。”牧歌振臂一挥,下令道。
“是!主人!”
呵呵…阿特兰提库斯无视其他人,把目光重新放回牧歌身上,欣赏牧歌那美到连神明都要嫉妒三分的容颜,即使愤怒不减,也依然让人神往。
如果忽略那冰冷的杀气话,说不定会是一副不可多得的旷世画卷。
阿特兰提库斯越是不在乎,牧歌越是羞愤,她知道她与阿特兰提库斯之间的差距,可阿特兰提库斯既不急着杀她,也不会主动出手,次都是等她出招,他才象征性得出出手。
简直!简直就像是一位大人在逗弄三岁的稚童!叔叔可以忍,婶不可忍!牧歌湖蓝得眸低安澜无比,像是随时会把眼中映出之人拉入无尽深渊。
喔?阿特兰提库斯轻咦一声,眼中的兴味加大,看来没有急着解决掉是好事呢,“眼睛会变色是吗?真是不知道除了这两种颜色,还有没有其他瑰丽色彩呢?”
“你这个海藻头,给我闭嘴!万里冰封!”银澈站在欧普尼亚的头顶,右脚用力跺了跺,银白色的发丝因他心中强烈的情感,也镀上一层冰霜。
从破壳到现在算起来,他在魔兽中也只是个刚满月的孩子罢了,全靠着父母在封印中给我注入力量,一直持续了千千年,才有了他现在的高大力量。
归根结底,他的心性还是个孩子,孩子的心总是那么单纯,永远不会考虑他能不能做得到,看见牧歌被人欺负,就会立刻冲上去,也不管自己是否能打倒对方。
阿特兰提库斯缓缓伸出手,“没用的。”指尖只那么轻轻一点,从地面快速蔓延到空中的冰山,在离阿特兰提库斯脚下三尺外停下,“咔咔”清脆的破裂声从顶端开始延绵至地面,冰山瞬间分崩离析。
“海藻头!海藻头!海藻头!”银澈如任性的顽童,闭着眼大喊,一道又一道攻击袭向阿特兰提库斯。
魔力是有限得,更何况他刚才施展的魔法,全都是消耗型的大型魔法,身体疲软的跪在欧普尼亚头顶,银澈抡拳狠狠砸向欧普尼亚坚硬如铁的龙鳞,“可恶!为什么,为什么连他一片衣角都伤不到…”
至始至终,阿特兰提库斯连动都没有动一步,始终虚空站在空中,对面攻击也都是虚晃指尖罢了,如乐团指挥一般,挥舞看不见的指挥棒,上演一个又一个精彩华丽的魔法。
有银澈胡搅蛮缠的攻击,牧歌也摸清一些轨迹,例如,阿特兰提库斯绝不会让攻击接近三尺以内,全部都是在三尺外的位置就打断。
“银澈,干得漂亮!”牧歌灵魂传音到,“欧普尼亚,小黑,扰乱他的视线,时雨身体如何?”
“辅助战斗的话,还可以再多撑一会。”
“好,时雨,掩护我,小金保持与时雨步调同步,隐藏气息,等待时机!”
“是!主人!”银澈也因牧歌的话,瞬间满血复活,激动得等待牧歌接下来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