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本无法控制!故两位总管大人,派属下来请城主大人亲自前往一躺。”
让他去把城西方向的挖掘队伍立刻召回,牧歌唤出时雨,立即前往城南方向。
飞到城门边缘位置,远远的,牧歌看见几千米外,上百人正与一大群黑褐色的兽蚁战成一团,牧歌雇用的魔法师,大多数是土系和木系,这对常年栖息在沙地中的兽蚁来说,根本不疼不痒。
密密麻麻的兽蚁大军,不断从沙地中冒出,很多玄者挥动武器的胳膊,已逐渐麻痹,但是,面前的兽蚁大军的数量,依然不见减少,反而还在逐渐增加。
“妈蛋!我们该不会,挖到人家兽蚁的老巢了吧!”皮尔里斯啐了口痰,舞动手中的软剑,身型在兽蚁大军中不断穿梭。
“说不定是人家蚁后正举行宴会呢,结果天花板被我们给钻了个窟窿,你说,换成你,你不生气,难道还礼数周到的请肇事者下去做客啊?”奥沽丁左一团火球,又一场火雨,腾出空还不忘调侃两句。
命时雨从空中降落,一路狂奔赶过来,牧歌就听见两人的冷笑话,勾起嘴角,“看来你们玩的很开心嘛,那我还是回去好了。”
牧歌一出现,寻佣兵团成员立刻眼尖得发现,听牧歌这么一说,赶紧扯嗓子干嚎,“别啊!团长…”
“团长,救命哇,我有严重的密集恐惧症,求求您赶紧收拾了这群兽蚁吧,我头晕,我眼花,我恶心,我想吐,我手软脚软…呜呜…”皮尔里斯双脚乱颤,逃也似地冲着牧歌狂奔而来,身后跟着一群兽蚁。
众人集体鄙视装晕的皮尔里斯,整个队伍里,就看你软剑挥得不要太开心,现在跑来装死,你还敢再假一点吗?
贾维尔和卡伯瑞拉都在城西,勉强靠得住的也只有奥沽丁了,雇用的人全部交给坎卢比和兹克尤金,脑中快速构思,牧歌放开音量,保证在场所有人都能听见,“所有人跟着坎卢比和兹克尤金向城里撤退!寻佣兵团成员跟随奥沽丁掩护!别拖拖拉拉,速度放到最快!”
原本乱作一团的众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坎卢比和兹克尤金如今在沙中城,几乎无人不晓,很快,众人就开始有序地,跟随两人向城里逃去。
心中无不感激牧歌第一时间让他们先逃,而不是让寻佣兵团先撤退。
奥沽丁带领寻佣兵团成员,没有任何怨言,在人群和兽蚁大军中缓缓移动,从正在战斗的人手中接过兽蚁,好让被雇用的人先撤离。
看着寻佣兵团成员脸上只有认真,危险面前,没有胆怯和畏惧,全部勇往直前,不怕死得执行牧歌的命令。
他们做到了当初的承诺:对牧歌的命令,绝对服从!
牧歌又岂会让他们真的置身危险,脸上笑意渐浓,“时雨,他们就交给你了。”渐离在手,从时雨背上一跃而起,只身跳入兽蚁大军的后方。
眼睁睁看着牧歌的身影,被兽蚁大军吞没,坎卢比和兹克尤金呼吸一窒,“城主大人!”
几乎同一时间,冲着牧歌蜂拥而至的兽蚁大军,以牧歌为中心,“砰砰砰!”被轰到半空,阴凉的气息扑面袭来,成功撤回沙中城里的众人,正讶异这股凉爽的气息从何而来。
就看见,他们担心的焦点,一抹白色的身影,在兽蚁大军头顶不断踏过,所过之处,皆被一层晶莹透明的寒冰覆盖,兽蚁大军保持着鲜活的姿势和神情,就那样化作一排排冰雕,参差不齐散落着沙地之上。
严酷与酷暑,两个截然不同的气候产物,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缕缕雾气从冰雕上冒出,牧歌的身影更加飘渺,犹如一场千年不遇的大雾降临沙地。
牧歌白色的身影在雾气中穿梭,如一位舞者,曼妙身姿忽隐忽现,似梦似幻,让人分不清,究竟哪一边才是虚幻。
很快,众人就发现了另一抹,更加抢眼的银白,在被阳光照射下的雾气中格外显眼,耀眼的银白色,不断制造“咔咔”的冰层冻结。
银澈?与奥沽丁心中怀疑同时响起的,是皮尔里斯惊讶,“那个人是银澈小弟弟?”
坎卢比眼前一亮,“是那日,与城主大人并肩作战的绝美少年吗?”
“这种大面积的冰层,还有这股阴寒的气息,不会错的,一定是银澈。”奥沽丁心中更加确定。
“可是,他什么时候过去的?我们怎么不知道…”皮尔里斯傻眼,“话说,银澈小弟弟每次都神出鬼没的,上次战斗结束,立刻就找不着他的身影了。”
兹克尤金两条剑眉挑了挑,“他不是城主大人的契约兽吗?”
一句无心之语,道破所有人的疑惑和惊讶,不禁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总是在银澈身上,感受到一股莫名的违和感。
之前,银澈的突然出现,奥沽丁并没有说什么,所以寻佣兵团成员,自然而然认为银澈早就出现在马车里,只是他们不知道,就这样集体把银澈默认为牧歌的弟弟。
之后也只是感慨银澈年纪轻轻,修为却让人不敢小觑,再者就是那异于常人的惊人容颜,也只当是有其姐,必有其弟。
从没有人起疑,银澈并非人类。
最聪明的人,居然是兹克尤金,这个凡事以武力解决的大老粗,众人无不汗颜,显然无法接受这个认知。
有了这个解释,他们也终于能相通,银澈为什么总是行踪不定,为何年纪轻轻修为却矛盾的意外高强,出手不问生死那不似常人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