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我是罪人吗?他们说我是保姆抱来享受别人生活的凶手。
因为那声哥哥,他想起了走丢的妹妹。
如果妹妹真的找不到了,但能有幸能被收养到一家和谐有爱的富裕家庭里,也算好事。
那家人会怎么对她呢?也像他现在这样冷漠吗?她也会被人骂吗?
凌江聿那时候心理有问题,想着想着就默不作声流眼泪到抽搐,是江念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及时叫了庄枚来。
从那以后,他就把她当做了半个妹妹对待。
梦只做到这里,助理半途来敲门,“叩叩”的声音并不急促,却轻而易举中断了他的梦境。
凌江聿醒来,还是一副没睡好的状态,按着眉心,表情很难舒展。
“什么事?”他声色沉沉问。
“江念小姐来了。”助理答。
凌江聿动作一顿,穿上西装走出去。
凌江念正在办公室里等着呢,看他从休息室出来,面色不太好看,忍不住关心道:“哥,你这两天没休息好?”
“嗯。爸今天不舒服去医院检查了,妈让他住院一天,你抽个空去看看。”他边说边扣着袖扣,说完正好整理完毕,坐在了深色的办公桌后,西装革履,带着上位者的气质。
凌江念:“我知道,我有个朋友在医院门口看见你们了,告诉了我。我刚从医院过来,是爸让我来给你送个政府招投标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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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取出文件放上办公桌,推过去。
文件一头触碰到凌江聿的手,修长手指往上是根根指骨,延伸到手腕处,被一块深棕色的表盘扣住。
凌江念最近总是下意识地观察男人的具有吸引力的地方,手,脖颈,眼睛,后脑勺,腿……
也总是不自觉和凌江聿做比较。
干净,有品位,简单两个字却很难做到。
迄今为止,她见过的男人里,还是只有凌江聿最值当这两个词的形容。
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可人在不可为之事上才有最多想法。
凌江玥的回归,让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和哥哥的关系是不牢固的,没有血缘关系牵绊的。
那种迫切的想要把自己和凌家捆绑住,想要继续维系原本幸福生活的冲动,还有那天晚上手掌和嘴唇的触碰,让她滋生出一个错误且自己知道不可能会有结果的念头……
她在想什么,凌江聿并不知道。
他看完那份招投标文件,看见她似乎在走神,想了想,找了个有可聊性的问题交流。
“最近怎么样?和宋延风相处得好吗?”
凌江念回过神,点头说:“还可以。”
凌江聿:“那有考虑过什么时候履行婚约吗?”
凌江念扣着包包的手蓦地收紧,扯了扯嘴角,看着他好一会儿,控制不住脱口而出:“哥,你真的迫不及待想让我嫁出去,离开家里吗?”
凌江聿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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