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为何要换,为夫食之如甘饴!”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当我脖子是高粮糖啊,再说了他这么抱着啃来啃去的,我已经觉察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咱上一世好歹也是怀个孩子的,又是行医之人,人体的反应神马的,我再清楚不过了。
我刚才踢到的那块由两腿并拢而成的铁板中间,一根粗锥子已然在他又啃又咬又磨蹭的时候,立了起来。
男性的本能反应,一雄一雌之间,经这过这样的摩擦要是还没有反应,那就奇怪了。
我暗叹不好,又实在推不开他,不知怎么的,头脑一热竟然吼出一句,“就算闹洞房,也要有先有后,你排老二的,没道理抢乐弦音前头!”
我这话说完后,自己都觉得不对,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嘴巴,谁知道秦晋竟然停了下来,他偏起头来看我,目光深遂似流星的坠尾,浓眉挑起眉头紧压着双瞳,许久,他慢慢地松开了抱着我的手,一声长长地叹息,“有的时候我真恨不得掐死你,一了百了。”
我真没想到秦晋的心里竟是这么恨我的,恍惚间好像记起这句话似乎还在哪里听过,只不过被秦晋弄得乱了心神,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趁着秦晋把我松开的间隙里,我抓紧机会就要窜出去,可是身子还没有移动出一步呢,就被秦晋抓住了手碗。
“娘子,何必这么急,前厅里那两个人的事还没有谈完呢,不如,我和娘子也把酒言欢,随意谈谈吧!”
我拉着我,我也动不了,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他把我拉到了后院的小凉亭中,中间的石桌上不知什么时候摆上了酒菜,想来是他在我进屋换衣服的时候放好的。
到了石凳处,知道我不可能再跑了,他松了拉着我的手,拿起银制的酒壶,给我面前的铃珑小酒杯里,满上了一杯。
在酒汁从酒壶里倾泄而出的那一刻里,一股子特殊的香气飘来,和前院种的那几株玉兰花的味道十分相像,却又似有所不同,比那香气更盛更浓,直直地沁人心脾。
我忍不住问,“这是什么酒?”
“醉言欢!”秦晋说着也给他自己满了一杯,放下酒壶,坐在了我的对面,“别听着它名字里带着一个醉字,就吓到,这酒是有心人喝了,一杯就醉,无心人喝了千杯不醉,以为夫和娘子这种半是有情半是无情的人来说,估计这一壶酒喝下去,别说是醉了,怕都抵不上喝水能解渴。”
秦晋说到‘半是无情半是有情’时,语气酸溜溜的,这浓香的酒味都有些盖不住它了。
我有些尴尬地避过头去,轻咳了一声,“那还喝它做什么?”既然不如水,还喝它有什么用呢,不如瓢几下子井水来,喝着还凉快。
“诣不在醉,诣在香气,娘子不喜欢这味道吗?”
秦晋说着,拇指和食指捏起那小巧的酒杯,放在了鼻前晃了晃,“为夫是极喜欢的。”
香味谁不喜欢,我忽然想到这一阵子乐弦音身上被秦晋弄出的那一股子臭味,气不打一处来,“你既然有这种东西,怎么不给乐弦音身上洒一点,你都不知道,前几天他最臭的时候,都要臭出十里地去了。”
这我绝不是瞎说,除了春风满堂以为我研究新药才会如此臭之外,这一条街以及一条街以外的邻居都以为我家的茅房走水了呢。
秦晋也不隐瞒,他笑笑说:“娘子这么聪明没有想到吗?为夫不过是嫉妒罢了,乐兄即使满身臭气,仍得娘子欢心,每逢梳洗沐浴,娘子都亲力亲为,看得为夫好生难过,若是乐兄再身带异香,娘子岂不是要日日夜夜守在乐兄身边,让为夫独守空房吗?所以……,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我听完秦晋的话后,险些被气吐血,想想这几日被熏得要死要活,我就恨不得做出刚才秦晋说我的话来,——掐死他。
“你果然是故意的,你也不怕乐弦音以后好了报复你!”我狠狠地翻了他一个白眼。
“不会的,有娘子在,乐兄不会把为夫怎么地的。”
他浑不在意的摇头,并把话头,“娘子觉得乐兄会否答应宁斐然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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