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大概还有三分清醒。
意识到自己在对傅言深宽衣解带,主动送上门当他的玩物,那些死去的记忆,又死灰复燃地攻击我。
这两年,我一点一点捡起的自尊,现在,又碎了一地。
但我能怎办?
我已经害死自己的亲骨肉了,难道还要连累牧野的前程?
傅言深的背影,冰雕一般纹丝不动,高高在上的气势,仿佛一个可以随意主宰他人命运的君王。
他在等我主动臣服于他的西装裤下。
我缓慢地挪动脚步,朝着他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走向刑场。
但很快,我就到了他的身后。
他应该是洗过澡了,白色t恤上沾着沐浴露清冽干净的味道,很好闻,冲淡了我身上难闻的酒气。
咫尺距离,我目光落在他的t恤下摆,用手掀起……
手心很快抚上他温热的没有一点赘肉的劲腰腰侧,渐渐往前,摸上他的腹肌,手感不错,比夜店男模们的还要坚硬,线条、肌理分明。
“傅总,这样还满意吗?”
见他还不兴奋甚至像是在隐忍克制着怒意,我仰着脸,看着他的后脑勺,醉醺醺地问。
手已经抚上了他健壮的胸肌。
他这段时间应该有健身锻炼。
“你想怎么玩,我今晚悉听尊便,只求您高抬贵手,放过牧野,不要再封杀他。”我又说好话哄着他。
话音刚落下就要亲吻他的背脊,这时,男人倏然扣着我的手腕,将我从他的身上甩开。
我脚下踉跄,高跟掉落,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摔倒时,傅言深又将我拽了回去。
我感觉自己的胳膊快要脱臼了,疼得皱眉,下一瞬,对上男人铁青的俊脸。
“盛乔乔,你他妈真当自己是天仙?我傅言深就非你不可?”傅言深像个盛怒的暴君,羞辱讽刺我。
“滚!”他指着房门,冲我厉声喝。
他使手段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不就是想让我乖乖送上门给他玩弄吗?我都主动撩他了,他怎么还不满意。
男人额角的青筋暴起,胸口大幅起伏,漆黑的眼眸里翻涌着怒火,仿佛还渗着浓烈的恨。
我没心思揣摩他的情绪,我只知道,他更生气了,这下牧野完了。
“傅总,你怎样才能放过牧野?”我不甘心地问。
傅言深突然拽住我的胳膊,粗鲁地拉着我,走向房门口。
我被他拽住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