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我借着一棵歪脖子大树,爬上了乳白色的围墙。
两米多高的围墙下,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坪,我归心似箭,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跳。
“嘶……”
我摔趴在草坪上,小腿的位置磕到了藏在草坪里的石头,胫骨被磕得生疼,好像还流了血。
我忍着钻心的痛,一瘸一拐地围着墙头走,“落落!”
刚刚她应该领悟我的眼神了,明白我的意思。
我们以前上学的时候,想逃课了,只需递给对方一个眼神,就会默契地先后举手上厕所,然后在后操场的围墙跟集合。
“落——”
刚转角,我看到了一道熟悉的颀长背影。
男人蓦地转过身,朝着我走来。
落落呢?怎么是宋斯南在等我?
我也朝着他走去。
“你翻墙出来的?伤着了?”
男人温润的嗓音透着焦急,他目光紧锁这我的右小腿。
我穿着深色的阔腿裤,其中小腿的位置被流出的血粘在了腿上,很惹眼。
“斯南哥,我没事,就磕破皮了吧,落落呢?”我轻轻摇头,看着他,笑着说。
他清隽的俊脸,浓眉眉心微蹙,“是我要找你。”
“你快到车里坐下,我帮你看看腿。”
他绅士地扶着我上了黑色古斯特座驾的后排,车内空间宽敞,他蹲在我跟前,掀起裤腿。
我白皙纤长的小腿上,胫骨中央的位置,磕破一块,流了一腿的血,膝盖也磕破了皮。
“我检查一下你的骨头?”他抬眸,询问我。
就很绅士的做派。
“嗯,麻烦你了。”
我点头,客气地说。
跟他单独在一起,我感觉很拘谨。
男神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捏上我的胫骨,他神情严肃,认真,一丝不苟。
浑身散发着矜贵禁欲的气息。
他边问我骨头疼不疼,我摇着头。
“看来只是磕破了皮,我给你上点消毒水。”他温声地说。
“麻烦你了,斯南哥。”我又客气地说。
他抬起头,唇角温和地上扬,“你这是第二次了,又翻墙头,当年的检讨是白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