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遇贵也说:“是呀,是呀,东西客堂确实是分开的!”
又说:“刘捕头,你对庙里的情况很熟悉呀,莫非你也在庙里住过?”
刘捕头笑了:“我哪有那闲功夫住庙里,小王画师,你别忘了,我可是捕头,对本县大庙的情况肯定是要熟悉的!”
“那是,那是”王遇贵点头
他把自己在大成庙遇到的事挑了两个能说的说了,至于那青衣人,太悬乎,怕说不清就没提。
刘捕头临走的时候对王遇贵说:“小王画师呀,那庙里有些邪气,你在那做事要小心些呀!”
王遇贵听了刘捕头的话发了好一会儿呆,脑子很乱,各种信息混在一起,却理不清头绪。
中午的时候,王氏来给王遇贵换膏药,边换边问:“贵儿,这膏药贴了有用么?感觉好些了吗?”
“有用,今天已经没有那么疼了,明天再换一次,我估计就能好个八九分了”
王遇贵笑着说
王氏听说膏药有用,这才放了心,又说:“贵儿呀,我看你就在家里多歇几天,等完全好了再去庙里也不迟!”
“娘,看情况吧,要是明天好的差不多了,能动了,我后天就去庙里画像”
“早点把庙里的活干完,早点收钱回来,我也不想总往庙里跑”王遇贵笑
连刘捕头都提醒他了,那庙里怕真是有什么大问题,早点离开为妙!
母子两个正说着呢,突然听到外面有女人的嚎哭声。
王遇贵吓了一跳,赶忙问:“又出什么事了?”
王氏刚要出去看看,突然看到杂货铺的老板娘张氏哭着跑了进来。
那张氏一进来,看到王氏和王遇贵就哭开了:“小王画师呀,王家婶子,我家老张是冤枉的,我们跟那孙老板之前都不认识的,你们可要帮我们证明啊!”
王遇贵无语了,这张氏是不是哭错人了,她应该去衙门里哭呀!
张氏又哭道:“你们说,衙门里都不知道那孙老板是那个什么大盗一支毛,我们小老百姓到哪里知道呢?”
“我们家这个铺子可是花钱买的呀,我们可真是冤死了啊!”
“那衙门里的人把我家老张抓了去,到现在还没放出来呢!”
“刚刚还有衙役到我店里,让我老实交代,我,我交代个啥呀!”
“我一个妇道人家,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我到哪说理去啊!”
张氏边哭边说,声音洪亮,震得王遇贵脑袋都嗡嗡地!
王氏只得好言安慰:“张家老板娘,你也不用太着急了,张老板又没有被抓到京城去,只是抓到咱们衙门里问话”
“应该没什么大事的,问完了应该就能回来了!”
王遇贵也说:“是呀,我听刘捕头说,要是问清楚了张老板跟一支毛没什么关系,今天下午就能放回来了!”
张氏听说,立刻停止嚎哭,上前一步,看着王遇贵问:“小王画师,这是真的吗?刘捕头真是这么说的?”
王遇贵点点头:“是呀,不过,要是张老板和那一支毛有关系的话……”
王遇贵还没说完,张氏就用洪亮的嗓音打断了他:“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们家老张是老实人啊,我们俩口子,你们是知道的呀,都是老实巴交的生意人啊,我们连吵架都不会呀……”
王遇贵暗自发笑,你还不会吵架?
王氏又劝了一会儿,那张氏这才止住哭声回去了,边走还边说:“该死的,那些小衙役为啥要唬我呢,那些坏崽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出了王遇贵家,又跑到隔壁绸缎店赵老板家哭诉求安慰去了。
大妹进来笑道:“哥,吵着你了吧,我拦都拦不住,她直接自己往里面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