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遇贵又问道:“两位大哥,那薛二的案子都查清了么?”
“嗯,查得差不多了,那日我带人去抓薛二时,那厮正在床上呼呼大睡呢!”张一飞道
冯三清道:“这薛二是个惯犯了,原来在外面就干过劫道的营生,去年才回薛家庄养猪的”
“这家伙回来没几天就不安分了,又想出了这么个劫财害命的法子!”
“原来如此!我猜也是,这种穷凶极恶之徒肯定不会是第一次作案!”王遇贵道
又问:“张大哥,我那日在街上闲逛时,看到你带着衙役去搜查冯记酒楼了”
“听说冯老板也被抓了,难道他跟薛二也是一伙的么?”
“哦,小兄弟,你看到我啦?哈哈,你咋没喊我呢?”张一飞笑了
王遇贵笑道:“张大哥你在办公事,我自然不方便打扰了!”
“哈哈,打个招呼,倒也无妨!是呀,那冯老板跟薛二原来就是一起干劫道的同伙!”
“他俩还是结拜兄弟呢!”
“啊,他俩还是结拜兄弟?”王遇贵惊讶,这贼人的水还挺深的
冯三清笑了笑:“不止他俩,据他们交待,他们一起干劫道的一共是五个人”
“他们这五个人都是拜了把子的,自称劫道五兄弟!”
“哎哟,这帮贼人,花样还不少!”王遇贵摇了摇头
张一飞笑道:“是呀,他们还得意的很呢,说他们劫道五兄弟一起干活,从来没有失过手!”
“他奶奶的,要不是他们干一票就跑,衙门里早就抓住他们了!”
“这五个孙子,在一个地方干一票就跑,霍霍了大半个大龙国,你说气人不气人!”
王遇贵明白了,这五个贼人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属于团伙流动作案!
这玩意,在通讯不发达的古代,确实不容易抓捕。
“那他们怎么突然散伙了呢?”王遇贵好奇
冯三清看了看王遇贵,道:“小兄弟,去年,你们王田县抓了个大盗一支毛,这事你知道吧?”
“啊,大盗一支毛?哎呀,我太知道了呀!”
“两位大哥,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那大盗一支毛的金店跟我家画店正好门对门”
“我呀,跟那一支毛还算做过邻居呢!”王遇贵激动道
冯三清和张一飞听了,齐齐看向王遇贵,张一飞道:“哎呀,小兄弟,真的假的?还有这么巧的事?”
“嘿嘿,当然是真的了,这种事我哪敢乱讲”
“京城来的人去抓一支毛的时候,我都惊呆了,哎呀,不仅是我,我们整条街,整个县城都炸锅了”王遇贵想起当日情景,还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冯三清笑道:“哈哈,那是肯定的,当时连我们府衙都被震惊了”
“前任严知府也被惊吓的不轻呢,哈哈,当然了,他不是因为一支毛被抓,他是因为一支毛牵出了他大舅子杨知县!”
“呵呵,什么严知府,现在是严知县了!上次是朝中有人保他,所以他还有个知县的乌纱帽可以戴”
“这次,冯老板又招出了好些关于严大人的事,翟大人要上本参他呢”
“恐怕咱们那位严大人七品的乌纱帽也戴不了几天了,哈哈”张一飞笑道
王遇贵忙问:“冯老板把严大人扯出来了?他是不是送了很多礼给严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