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施主她常来我的屋子,她无意中发现了我屋里菩萨像下的暗格也未可知”净音听了,反驳
又道:“大人,她把这包东西放在我的屋里,也可能不是为了毒死我”
“而是为了栽赃陷害我,!”
“一派胡言!”海知县冷声道,看了看净音:“纪施主送你茶叶在前,念善师太送冬梅夫人茶叶在后”
“她怎么能知道,张三公子会被毒死!”
净音听了,忙又道:“大人,那想必是她在城里听说了张三公子是被冬梅夫人泡的茶水毒死的”
“而那包茶叶恰好就是她送我和师父的,所以,她趁我们不注意,又来庵里悄悄把这包东西藏到了我屋里!”
净音的声音越说越小,大概自己也觉得难圆其说了。
“净音,你不用再狡辩了,你说的这些都不可能”海知县冷笑一声
又道:“张三公子喝什么茶死的,外面并没有人知道,本县第一时间就控制了现场和所有相关之人”
“就连你们水镜庵,本县也当天就暂封了,所以这包东西不可能是纪施主后放进你屋里的!”
海知县说完,看了看净音,见她没有再说话,指了指那包神花叶:“这种茶叶纸来自城内的许记茶庄”
“本县已经查明,在水镜庵,只有你和念善师太可以接触到这种纸”
海知县说着,又拿出了一本佛经,翻了翻:“净音小师傅,你在这茶叶纸上写的字倒还挺工整呀!”
这本佛经是张捕头再次搜查后,从净音房中搜出的。
净音听了,脸色黯然地看了看海知县手里拿着的那本佛经,没有说话。
“净音,这包神花叶若不是你放在菩萨像下面的,难道还是你师父念善师太放的不成?”海知县突然高声道
净音听了,忙道:“不,不是的,这跟我师父没有关系!”
说着,咬了咬嘴唇:“大人,我招了,这包神花叶,确实是我包了藏在屋里佛像下面的!”
净音话音刚落,就听到“啪”地一声,海知县一拍惊堂木,厉声道:“那你为何二次三番地当堂说谎,欺瞒本县!”
“你藏这神花叶意欲何为?快说!”
“大人息怒!”净音吓得一哆嗦,忙低头道:“大人,我是怕大人误会了,所以才没有承认这包东西是我放的!”
说着抬起头,又道:“大人,你想,怎么就那么巧,偏张三公子是被我们庵里的神花叶毒死的”
“偏冬梅夫人泡的茶就是我给她的那包茶”
“我若是承认了,那,那大人你肯定会以为是我在茶叶里下了毒呀”
“我怕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所以,我才不想承认那包神花叶是我放在佛像下面的”
“再说,我们庵里是有规定的,不许私摘神花,若是被师父知道我私摘私藏了神化叶,我还要被师父责罚,所以,我就想还不如干脆不承认的好”
“小尼并不是存心要当堂欺瞒大人,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望大人见谅!”
说着,又看了看海大人,道:“大人,我藏这包神花叶,也没想干什么,就是,就是听师父说它有毒,有些好奇,悄悄摘了些回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