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妧脸都黑了,这他娘的小皇帝也是在扮猪吃虎?哪有体弱之人这么大力气的?
冰凉的手刚触到她脸颊的时候,江妧抬腿,想将他踢下床去,可桓承好像预判到了似的,用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她蠢蠢欲动的脚,“皇后性子甚得朕心。”
江妧气的皮笑肉不笑,“三……二……”
“砰——”
方才还一脸得意的男人在她数完三个数时就泄了气,整个人无力的晕在了她身上。
“都他娘的叫你别太激动了。”江妧骂了一句,继续刚刚没完成的动作,狠狠将人踹下了床。
李德全听到动静匆匆赶来,掐着嗓子,“哎哟!皇上!怎么了这是!太医!快传太医!”
江妧一脸无辜,还带着惊恐,匆匆下床,“方才,本宫就轻轻推了他一下,怎知就”
桓承被扶上床,唇边溢出血,唇色变紫,额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出汗,整张脸也煞白。
江妧愣了愣,这反应不对啊,她用法只是叫他晕一晕,相当于早点睡觉了,没空洞房,怎么会是这个要死了的鬼样子?
“皇上前两日晕了也是这般?”
李德全冷汗涔涔,“前两日并不似这般严重。”
那就不关她的事了,江妧放下心来,坐到一旁,看着面前乱成一锅粥的宫人太医们,打了个哈欠。
忙活了半晌,太医还是一个说辞,气急攻心,郁结成疾。
啧,江妧用她多活了一千五百年的经验来看,桓承这可能是中毒了。
以前混进西海蹭饭的时候就看到过一位小海妖毒性发作,也和这差不多吧,嘴巴乌紫乌紫要死不死的。
不过江妧来这里的原则就是,少管除了谢长临之外的闲事,所以她不打算发表任何意见。
等桓承喝了药,江妧起来在殿内随意走了走,走到门口看到刚刚送她过来的两个小太监,撇了撇嘴,“掌印让你们守在这儿,可还有其他意思?”
两人对视了一眼,低下头没有回话。
江妧气笑了,不愧是司礼监的人,都和谢长临一个德行?
“本宫问话你们敢不答?”她鼓着腮帮子的瞪着两人,“本宫现在要回宫,你们回去找掌印复命去吧,要杀要剐让他来找本宫。”
她刚说完,身后淡漠的声音传来,“咱家哪敢。”
江妧瞬间弯了眸,转头看向朝这边走来的谢长临,他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身边只跟了个荣庆。
“千岁你怎么来了,可是改变主意来接本宫的?”
谢长临扫了眼异常狗腿的江妧,步子不停,朝殿内走去,只丢下一句,“荣庆,送娘娘回宫。”
江妧想了想,提起裙摆,刚准备跟进去,就被荣庆叫住,“娘娘,奴才多嘴劝您还是别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