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驻有日军警备队约30人,小队长叫大岛一雄,40岁上下。车站上的房屋建筑和日本人居住情况是:靠东有木屋三间,外面用铁丝网围住,驻有日军小队长和士兵十余人,门口设一岗哨。中间是月台和票房,站长室等四间业务用房。
靠西建有木平房六七间,四面有砖头围墙,墙上有枪眼,驻有日军一个班,墙外设一岗哨。
车站上还有七个日本职员,站长叫清水太郎,副站长叫佐藤明治。
铁路警保课特务队设在车站旁,戒备不甚严密,兵力又少,容易使用化装奇袭方式进行营救,如果被押到宪兵队营地定会遭敌押送德国。
陈颖弘作出了劫狱营救斯柯特的战斗方案。傍晚,她对姐妹几个做了简单的战斗动员,交待了注意事项,开始做劫狱的行动准备。
姐妹们在一起吃过晚饭,准备好攀登工具,自动长短火器和每个人自己的特制工具,在陈颖弘的带领下各自乘车从石库门出发迅速赶到车站,姐妹们利用攀登工具敏捷地越过了封锁沟。
为了混过日军哨卡,陈颖弘和姐妹们化装成日军宪兵和特务,走到车站日军岗楼下,陈颖弘用流利的日语回答了哨兵的盘问。
便大摇大摆闯过敌哨卡进入火车站为王连生松了绑,由他领路直奔后花园,通过远东街拐进忠义胡同。此刻,对面走来两个日本兵,陈颖弘用日语与日本兵说了几句话后,走到铁路警保课特务队门口。
门紧闭着,陈颖弘让王连生回家去,由她和蔡映雪把住门口,其余姐妹们一起飞身上房。
院内哨兵发现房上有动静便向房上开枪,睡在北屋的日军官和特务被枪声惊醒,纷纷持枪往院子里跑,为杀一儆百,打击敌人的嚣张气焰,蔡映雪迅速向院内投了几枚手榴弹,手榴弹投进去后,正巧碰到院内的汽油桶和弹药箱,顿时,连续的爆炸声惊天动地,烈火熊熊燃烧。
院内的日本兵鬼哭狼嚎,赤着上身往外冲,有几个特务被炸死。
日军官和特务们马上钻进屋子插了门。
二.
当剪到最后一层铁丝网时,不小心碰响了敌人挂在铁丝网上的罐头盒,被敌人发现了,立刻向我军扫射,顷刻开始了一场激战。
陈颖弘进院命令队员钻过铁丝网,也跳进院内。
特务队临时监狱设在南屋,囚犯们乱喊道:“快救我们呀,我们都是差犯。”
赵欣茹回答说:“大家不要急,我们是抗日铁血队,来了一个连,是专门来救你们的。”囚犯们都被特务脱光了衣服。她用英语喊道:“斯柯特你在哪里?斯柯特你在哪里?”
斯柯特听出是故乡熟悉的声音,忙用微弱的嗓音急忙回答:“我在这里!
我在这里。”
因他是国际盟友的“重犯”,因此被特务们剥光衣服关在一个站不能站,坐不能坐,四周布满铁刺的木笼里。
陈颖弘砸开木笼,抓起一件衣服扔给他,背起就往外跑。
其他囚犯各自抓起一件衣服,在姐妹们的掩护下撤出监狱。
刚离开监狱不远,市内枪声大作。
她们又在上海市郊再一次留下了抗击日寇的足迹,往昔的岁月在人们的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
经历过寒冬的岁月,最能感受太阳的温暖。
从抗日的战争烽火中走来,更深知每一个胜利都来之不易。
这里离上海很近,也就成了日寇与伪军经常光顾的地方。
现在是一队来自城郊的日军,在追杀几个身携武器的抗日分子。
刚才,日军汽艇巡逻到湖中时,发现前面几条小舢板上的中国男子形迹可疑,他们既不像下湖捕鱼捉虾的当地渔民,也不像化装成便衣的国民党军人,果然,鸣枪示警之后,这几条舢板便像离弦之箭似的,拼命地逃窜。
在战斗的激情中,没有感到害怕,双方火力很猛,战斗十分激烈。
机枪,步枪和敌人的掷弹筒响个不停,子弹是紧贴着湖水面射过来的,弹丸掠过之处,岸边的芦苇被齐齐折断,芦叶四散。
子弹嘘嘘地从她们身边飞过,落在附近的土包上,溅起一阵阵尘土一会,晴朗的天空中升起两团白烟,这是日军打的信号弹,他们以为“合围已成,胜利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