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仍然望着窗外,背部挺得僵直。
“你知道,我们可以忘记你冲动的决定,然后重新开始,”默可提议说,“如果我昨夜惊吓了你,我道歉,但是你不能责怪一个男人想得到太想要的东西。”
“但是我不能忍受再遭遇那种事。”
“如果我想要你那么使你困扰的话,我会把它留在自己心里。”
“但是你就不能……不能不想要我吗?”
这个问题使他惊讶异常,“你到底结婚了多久?你对男人为什么知道的那么少?”
“事实上,的确只有一段很短的时间。”她无法注视他的眼睛,但是他假设她只是觉得难堪。
“难道你的丈夫没向你解释过有时候男人无法控制他们的身体吗?他可以只因为看到漂亮的女人就燃起欲火,而他却无法阻止他身体反应。”
“不,我不知道,昨天晚上就是那么一回事吗?”
“恐怕是,但是你没有被强暴的危险,我从来没有伤害过女人,我不会强迫你,你了解吧,是不是?”
“我不知道。”她坦白的承认。
“那么,到这里来,我来向你证明。”他说
“什么?”
“只要到这里来,看在老天份上,我不会伤害你。”
她慢慢走向他,当她走到桌边时,他站起来把她圈进手臂当中,不理会她惊慌的抗议,他长长的、重重的吻着她,直到他感觉她的抗拒消退为止,然后他放开她。
“你看到了吗?”默可说,“要离开你并不容易,但是我准备那么做。”
他走了,夏蕊很想跺脚,因为他点燃起她的那种感觉,而她不希望就此中止。
第四章
钮桑缪牧场的晚宴邀请引起夏蕊的一阵兴奋,它在下午才到达,她本想拒绝,没听过有这种只给人几个小时准备时间的邀请,但是默可替他们两个人接下了,在送信的人走后才通知她。
她还能说什么?钮桑缪是这一带最富有的人,她在钮镇到处看到他的名字,肉商、杂货店、鞍具店、银行,甚至是报纸。既然她必须在这个地方待上一阵子,见见这个城镇的建立人也无妨,如果事情变得不可收拾的话,他或许可以给她一些帮忙。
发现默可付不起她回家的费用着实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不但她走不了,她还有一种额外的歉意,这个男人倾其所有替自己弄了一个妻子,而她却从头开始就无意嫁给他,她是多么狠心啊,用这种方法利用他。
当她准备好的时候已经很迟了,她必须完全自己动手,包括提水沐浴,但是在她打扮好了之后,她觉得很满意,她的晚宴服没有一丝绉痕,这是她最喜爱的一件,蓝白色闪亮丝绸,领口又深又圆,袖子短短的,长长的象牙色手套没有了手炼看起来有些单调,她在颈子上绑了一条紫色的丝带做为装饰,最后披上一件镶着貂皮的披肩。
默可敲门的时候,她正在系紧那件短披肩,她打开房门,挂虑的等候他会说些什么。她目光扫遍他全身上下,他刮了胡子,穿了一件外套,那称不上是晚宴服,不过还算干净,他的白衬衫是丝质的,灰色的长裤塞在擦亮的皮靴当中,没有带着他的枪。
“怎么样?”她打破沉默问。
“菲娜会因为嫉妒而脸色发绿。”
夏蕊皱起眉头,“别告诉我,我是过于盛装了,这只是日常晚餐的衣服,通常我都只在家里穿的。”
“你很漂亮,蜜糖,你这么打扮对钮家的聚会来说并不过分,桑缪觉得越花俏越好。”
“谁是菲娜?”当他扶着她走向桑缪派来的马车时她问。
“桑缪的妻子,应该说是新娘,他们结婚还不到一年。”
“在我们到那里之前,有什么我该先知道的吗?”
“只有桑缪对漂亮的女士很有兴趣,所以你必须自己注意。”
“但是他结过婚了。”
“结过婚又怎么样呢?”
这个鲁莽的回答提醒她对自己与已婚男人交往的经验。她与贾东尼在一次巴黎的宴会上相遇,东尼是那么的温文有礼和英俊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