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传音入密的方式把自己被人“请”出去的消息告诉了正在跳舞的蓝玉蓝玉的反应果然不出他所料她根本就是一副让那人自求多福的表情以刘天来的身手蓝玉当然知道一般人怎么会拿得住他?
刘天来跟着那人走出了酒吧门口站着几个人都和那用枪抵着自己的人是一种装扮。看到他们出来也不说话几个人夹着他走到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前。后排车门打开他被那把枪顶着上了车然后那个拿枪的人也上了车坐在他的旁边依然用枪顶着他。其它几个人上了另一辆车。越野车启动了刘天来看那开车的人戴着墨镜也是一身黑色西服。嘿嘿!有点邪门这好像是一个地下黑社会的模样自己招惹上谁了吗?
越野车拐来拐去上了大路然后向省城方向开去刘天来也不说话像是打盹一样闭上眼睛。汽车前面的车窗开着他的心突然变得很静很静有一瞬他好像感应到与汽车错身而过的风的精灵。说是精灵是因为他感觉到风也是一种有生命的物质他放开心神让那风呼呼地吹进自己的身体他感觉到那些风在呼喊着什么然后从他敞开的毛孔中穿行而过他的身体就像是有着千百万细孔的筛子任由它们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
好特别的感觉啊。直到越野车“吱”地一声戛然而止他才从那种感觉中走出。
“先生请下车。”那个拿枪的细瘦子在车下说:“请跟我来。”在他身后站着那几个坐在另一辆车上的人。
这是一座别墅看周围黑黢黢的没有多少灯光好像是在郊区。刘天来也不多问跟在那人的身后向别墅里走去。
刘天来的神识将附近搜索了一遍并没有现什么异常的情况只有几个构不成威胁的保镖似的人物在附近。到了别墅其他人站在别墅外面拿枪人把枪收了起来说:“对不住了刚才是怕你不来才出此下策先生请!”
他推门让刘天来进去自己则留在了门外。习惯黑暗的刘天来因为没有思想准备而被别墅大厅里明晃晃的灯光刺得眼睛有半秒钟的失明。
等他恢复视力才看清这间大厅很宽敞布置得非常豪华在左手边类似会客厅的格局处有几个人坐在那里。一见他进来几个人都站了起来为的那人六十多岁气度不凡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透着只有手握大权的人才能具有的那种威严。他右侧的一个人比他年轻风度有点儒雅之气但是从感觉上他们之间应该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在他左侧的女人五十岁左右的年纪风韵犹存的面容让人一眼就看出她是欧洲血统。
在他们对面的沙上坐着一个人他没有与旁人一样站起来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如果不是眼睛看见你会感觉不到他的存在这让刘天来一见之下深感震惊。两个字的评价:高人!
为的人说话了:“你就是刘天来先生吧?幸会幸会!非常抱歉今天把你请来这里实在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梁成志这位是我的弟弟梁成功这位是我的夫人罗英。”他看向背对着刘天来坐着的人说:“这位我先不介绍了他一会儿会自我介绍的。我这么一介绍你应该知道了我们为什么叫你来的目的了吧?”
刘天来点点头说:“我知道了你们是要问我梁斌的事儿!”
“对对!先生请坐倒茶!”梁成志一挥手马上有佣人过来倒茶。
梁斌坐到他们对面的单人沙上和那个一直沉默的人座位平行。看不见那个人的脸不仅因为是平行的角度而且因为那人始终没有抬头他的长遮盖住了他的侧脸。只能看出他的着装是最普通的休闲装夹克式的灰色上衣和帆布黑裤只是从那双白边的圆口布鞋看似乎是个年纪不小的男人因为现在的年轻人是不会穿这种式样的鞋的。
“你认识我的儿子梁斌吧?”
“认识。”心里话岂只是认识他就连你们我也都清清楚楚地知道我云澜还曾经是你们的儿媳妇呢!造化弄人今天竟然是你们把我‘请’到这里。
梁成志一脸忧虑地说:“事情是这样的梁斌两个月前出去旅游直到现在也没有回来甚至没有来过一个电话这让我们很担心。前两天我们收到一封乔娜写来的信告诉我们她和梁斌结婚了现在生活在一起。我们马上打电话问了她的父亲乔景山他根本不知道此事他说他还在找自己的女儿呢她也失踪了!而乔娜的信上提到了你说如果我们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向你打听。所以我们今天只好请你来了。这种方式多有冒昧确实也是不得已啊。”
哼!他说的不得已是因为他的省人大常委的官职地位这个梁成志从来都是说话说得冠冕堂皇做事做得滴水不漏说是请我跟绑架又有什么区别。还有那个坐在我旁边的神秘人物如果我没有防身的办法一个不好他就把我留在这儿了。这事也有点奇怪啊乔娜为什么要说和梁斌住在一块儿呢?我现在就是说真话他们可能也不会相信了。不对!乔娜不会说和梁斌住在一块儿这是他们在试探我不管乔娜信上说的什么我如实说来就是。当时梁斌出了事儿自己有些激动没管三七二十一就在现场现身了没想到这倒让乔娜把自己给供出来了让我来向他们介绍当时的情况。这乔娜没有回家会到什么地方去了?
刘天来心念电转镇静地拿起茶杯喝了几口茶这才说:“我不知道乔娜在信上是怎么给你们说的。但是我想问的是你们今天请我到这里来是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坐在梁成志旁边的梁成功马上说:“当然是真话!”
刘天来的眼光落在罗英的身上罗英的脸色有些紧张她犹豫着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能说真话?”
刘天来以前对这个罗英印象不错的她虽是欧洲血统可是为人亲和从来不脾气像极了中国的传统妇女。她大概也并不知道自己的血液中流淌着的是吸血鬼的血液吧?
刘天来有些不忍心哪个母亲对儿子的爱心都是一样的老年丧子的痛苦是一般人都无法忍受的。他想到自己的母亲。他把眼光从罗英的脸上挪开有些事情是早晚要面对的我替他们瞒着未必是好事。
“你们要听真话那么我就说真话。梁斌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什么?”梁成志的脸色极其难看失望和痛苦扭曲了他的脸。而罗英则身子一软瘫在了沙上像要痛哭却又不出一声。梁成志一把扶住她在她的背上拍了几下罗英才喘出一口气“啊!”地一声哭了出来。
梁成功叹了口气说:“你能不能把当时的情况如实地说出来。”
“有些话不太好说说出来可能会对你们的精神打击更大我能够告诉你们的是你们只要知道他不在了就可以了当时的情况太复杂你们都是普通人有些话说出来你们也不会相信。”梁斌说到这里用手指了一下那个在他旁边低头坐着沉默的人说:“也许把当时的情况说给他听的话他就全明白了。”
坐着的人仍然低着头并不理会他。梁成志疑惑地问:“有这么复杂?”
“是的现场不光我一个人如果你们需要证人的话我可以给你们找到最少六个人。其中就有道教全真派的苏子清长老峨眉派的6天寿长老。”
当刘天来提到全真派的苏子清长老的时候那个低头坐着的人有了一点小小的反应他的身子微微动了一下。以刘天来的功力当然可以看得清他的反应。
………【第五章 湖边遇袭】………
第五章湖边遇袭
那人的头没有抬起声音却传了过来让刘天来的心里没来由的不禁一禀破锣般的嗓音沙哑地说:“这事儿难道是苏子清那个老王八蛋做的?”
刘天来看着这位仍作神秘状的人说:“不是!和苏长老没有关系。这事儿不是人做的。”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