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嫣将九阳神功的缘由详细地说给了虚竹知道,生怕他不愿习练,还煞费心思地强调了那九阳神功乃是达摩老祖亲自笔录的佛门绝学,务要让他尽心习练。
虚竹听王语嫣说了九阳神功的事,张口结舌,半晌方讷讷道:“女施主,你……你怎会知道?少林寺向来不接待女客……”
王语嫣不禁有些不耐,这和尚怎的如此婆妈?道:“我让你练你就好好练!若有什么不明之处,可去藏经阁问那里的扫地老僧。”
想了想,又抛出一颗甜枣,笑道:“若你练好了这九阳神功,我便告知你你母亲的下落,如何?”
虚竹一惊,急道:“你知道我母亲的下落?我……我难道不是孤儿么?”太过于激动,连声音也沙哑了。
王语嫣得意一笑,道:“我自然是知道的,你母亲也想念你的紧,但是你母亲仇家甚多,你这一点点功夫,远不能保护她。所以你要尽快练好功夫,我便告诉你她的下落,让你们母子团聚。”(某茉:女儿,你好残忍… …||)
虚竹怔怔站立,忽地道:“女施主你究竟是何人?为什么竟然知道这么多密事?”
王语嫣莞尔一笑,道:“我是天上的菩萨下凡,你难道不知?”说罢娇笑着去了,只留下虚竹立在当地发呆。
————————我是小茉茉专用的华丽分割线————————
王语嫣回到薛慕华为她安排的房中,虽然解决了虚竹的事情,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轻松,心中反而泛起了隐隐的担忧,虛竹是第一个怀疑她身份的人,但却绝不会是最后一个。阿飞、段誉等人不问她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或许仅仅是因为信任她而不愿多问。但别人呢?她应该怎样向其他人解释她的先知?虽然这次是被她含糊过去了,但以后呢?不是每个人都像虚竹这么好骗的。
或许,从前的她,太过于嚣张放纵,今后应该低调一些?
但是如果那样,她所能做的事情便有了局限。
罢了罢了,王语嫣将心一横,管他别人会怎么想?自己无愧于心就好!大不了便对阿飞他们和盘托出,向他们好好解释自己的苦衷,至于他人的想法,她哪里管得了那么许多?
珍珑棋局
两人又在薛家住了几日,肯定丁春秋再不会上门寻畔之后,均觉得再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算来擂鼓山棋会之日临近,便决定先回擂鼓山去慢慢再作计较。康广陵等人见识过王语嫣功夫,知道既然有她在,便再不用惧怕丁春秋,便拜托她向苏星河求情将他们重新收归门下,王语嫣想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又对他们的忠义颇为赞赏,而且无崖子也向苏星河提起了要将他们收归门下,当即便应了,函谷八友竟皆大喜,薛慕华命人拾缀车马,众人一齐向擂鼓山浩浩荡荡而来。
行得几日,到了擂鼓山下,山路崎岖,马车已不能前行,众人便弃车上山。又行得半个时辰,来到了那三间木屋之前。只见屋前的一株大树之下,苏星河与一名青年公子相对而坐,正在对弈,那青年公子身后还站着四人。但无崖子和天山童姥却是未曾露面。
王语嫣识得那青年公子正是段誉,而他身后站着的却是古笃诚、傅思归、褚万里、朱丹臣四卫,应是段正淳不放心儿子,命他们随行保护的。
四卫见到王语嫣和众人前来,对她恭敬一揖,便要上前招呼,王语嫣挥了挥手,让他们不要多礼,免得打搅到段誉思路,慢慢走近在旁观弈。
双方各已下了百余子。苏星河拈黑先行,落了一着子后,忽然双眉一轩,似是看到了棋局中奇妙紧迫的变化。段誉手中拈着一枚白子,沉吟未决。
她棋艺虽不甚精,但毕竟知道其中关窍所在。旁观者清,很快找到了那处原著中被虛竹堵死的棋眼。知道在那处落子便可破的这珍珑,当下犹豫着要不要告知段誉其中关键。
康广陵、范百龄等函谷八友,看见苏星河,激动不已,走到离那青石棋盘丈许之处,一齐跪下向他行礼。康广陵道:“你老人家清健胜昔,咱们八人欢喜无限。”虽然王语嫣已应承了向苏星河说情,但毕竟还未将他们收回师门,因此他们不敢以师徒相称。
段誉被康广陵打扰,顿时分了心思,转头看见王语嫣,大喜叫道:“嫣姊,我就知道你迟早会来此处!”
王语嫣淡淡一笑,知道他是从这珍珑上猜到此处必与自己有关,见他神光内敛,目中隐隐有光华闪动,笑道:“看你模样,武功又是大进了罢?我就说过你爹爹必会放你出来,你看是不是?”
阿飞走上前来,笑道:“二哥只看见你的嫣姊,却没看到小弟呢。”
段誉这才注意到阿飞,尴尬一笑,道:“三弟也来啦!”心中一酸,暗忖:“你自然是一直同嫣姊在一起的,要是嫣姊对我能有对你的一半,该有多好!”
苏星河见到三人寒暄,问道:“语嫣,阿飞,你们与这位段公子认识?”
王语嫣笑而不答,心道若是从李秋水身上算起来,他还应该是你的同